系,我教你啊。”凌巳軒剛上大一的時候很多人就已經對他的槍法甘拜下風了。
“那好。”
“是不是還要睡覺?”林容生活上的一些小習慣,凌巳軒從來沒有刻意去記過,可是這些習慣卻像是種子一樣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在凌巳軒心裡紮根成長了,午睡的習慣他也只聽林容說過一次,可是卻一直注意著一點到兩點之間不給林容打電話。
“嗯。”
“那去睡覺吧,下午好好上課。”
第二天回來,林容給宿舍裡的每一個人都帶回了一個子彈頭,而且她還刻意買紅線串了起來,舍友都興奮的不得了,把自己脖子裡的項鍊都取下來掛上了子彈頭。
學期已經過半,大一的大部分公共課都要考試了,學習也逐漸忙了起來,所有人都在忙著抄筆記,背重點,林容也不例外,和凌巳軒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她沒覺出什麼,凌巳軒卻不一樣,林容於他而言就像是一種鴉片,吸了之後會上癮,一旦上癮了就陷入無法自拔中再也不能間斷,唯一的不同是自己始終的甘之如飴樂在其中和“鴉片”的無害性。於是,在被林容無意冷落了幾天後,分分秒秒的想念終於一點一點的聚整合了空虛,聚整合了無論做什麼都做不下去的遊離狀態,苦惱的抓了半天頭髮,凌巳軒突然掐掉了手裡的煙——戒了兩年之後在這兩天突然拾起的煙,大步走出辦公室,邊打著電話給在林容學校的朋友要大一基礎課的考試重點。
晴朗的一天下午,林容剛來到教室裡在前排坐下,手機就響了,是凌巳軒的簡訊:到最後一排來坐。
林容忙回頭,凌巳軒在最後一排坐著等她呢,她走過去坐下:“你到這裡來幹嘛啊?”
“陪你上課啊。”
“上課誰要你陪了?我得聽課,要到前面去,你自己在這裡玩吧。”說完林容站起來就要走。
“那我也去前面坐你旁邊,你自己想想我們倆是在後面坐好還是在前面坐好?”凌巳軒笑得陰險。
“小人,哼!”林容不得已,恨恨的坐了下來,又忍不住擔心,“怎麼辦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