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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1929年###旅日組織遭到破壞,陳普緣被捕後被遣送回祖國大陸,這時在北平任職。經陳普緣介紹,蘇子蘅認識了李鑑波和在北京大學任教的周子健,李鑑波和周子健找到我,談了蘇子蘅的情況和他參加革命的要求。1945年5月的一天,我們透過陳普緣約蘇子蘅夫婦來到西什庫茅屋衚衕李鑑波家中,周子建也參加了見面。蘇子蘅談了自己參加愛國###運動的經歷,明確表示要求回到革命組織,參加革命工作。我代表城工部向蘇子蘅夫婦表示歡迎,我告訴他們,晉察冀根據地中心阜平已經相當鞏固,各項建設都急需科技人才,希望借重於蘇先生在北大理學院任教和在別處兼課的條件,動員一些人到根據地參加建設。我和蘇子蘅約定今後以李鑑波家為聯絡地點。這一年蘇子蘅來到張家口,任晉察冀軍區工業部化學研究所主任。全國解放後蘇子蘅任職中國科學院,先後擔任臺灣###自治同盟中央主席、名譽主席,全國政協常委。

此外,燕京大學教授聶崇岐、中國大學校長何其鞏、教授孟昭威,北大醫學院教授方亮(朝鮮籍),北大工學院教授黎錦炯、周子健,醫學界的吳繼文、餘貽倜、鄭劍庵等同我地下黨建立了聯絡,直接參加抗日工作或給予支援幫助。鐵路學院的共產黨員張力還團結了日本進步教授吉田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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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量吸收青年知識分子到根據地

從1942年開始,城工委在邀請上層人士到晉察冀參加抗日鬥爭的同時,也吸收了很多青年知識分子來根據地學習和工作。我們在這些青年知識分子中發展了一批黨員,在他們中間選拔掩護條件好的,進入城市工作訓練班,經過一對一的專門培訓,掌握了城市工作的方針方法,再拿著原來的居住證,派回到北平、天津從事地下工作。城市工作訓練班一般安排在寒暑假,所有的人都使用化名,互相之間不來往,不交流。如果聽大課,課堂裡用床單隔成一個一個小單間,每人一間,只能看見講課的人,學員之間互相看不見。

1943年秋在華北聯合大學成立了一個專門為城市工作培養幹部的“政治班”,對去根據地的青年進行較長時間的培養訓練,發展黨員,從中選拔適合做地下工作的同志派回北平、天津。華北聯大教務長狄子才領導政治班,俞林、林子明先後任班主任,傅秀、王若君先後任黨支部書記,學員總計有100多人。

經過訓練,1944年城工部成立後重新派回北平的有卜毅、丁文、侯星、蘇虹、赤岫、陸元熾、秋粟、黎光、杜平、左健、林奇、方鳴、卡笛、李夢北、何釗、季洪、章展、李卓君、許植、程璧、吳維修、王紀剛、何迎、明培、艾剛、李風、石紅、潘基、鄭寧、冷林、何偉、藍英、李傑、###生、文英、姚文、王勉思、嚴紅、方大來、宋玲、俞雷、曹彤、路珊、陶江等。派回的這些同志,除指定的組織關係外,彼此也不可以發生橫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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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遇與誤會

1943年夏季,我從北平聯絡地下黨返回時,在由保定到蠻子營的路上,剛過水碾頭,後面跟上來十四五個巡邏的偽軍。我就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和原先一樣從容不迫地往前走,心裡迅速盤算著怎樣應對。

領頭的偽軍趕上來,用槍一指:“站住,幹什麼的?”

我說:“我是看朋友的。”

那傢伙不信:“看朋友的?伸出手來看看!”

我張開手掌,那傢伙眯著眼像看手相似的來回看。他這是看我有沒有握槍磨出的手繭。接著又要我“撩開褲腳!”他這是看我有沒有扎綁腿的痕跡。那時八路軍是扎綁腿的。結果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認定我不是八路,就說:“蠻子營一帶村裡白天沒事,晚上可有八路軍,你不如今晚住到我們炮樓裡,明天再去。”

我連忙說:“謝謝,那我就不去蠻子營了,我回北平。”說罷扭頭向保定方向走去。走了一段回頭一看,巡邏的偽軍晃晃悠悠朝北面白馬場的敵人據點走去了,我罵了一句“這幫笨蛋!”

我回到水碾頭堡壘戶家裡躲了一陣,然後就向西直奔蠻子營。

1943年大掃蕩之後,我常帶著高深從北平回根據地。有一次,我們先到蠻子營,晚上王洛寶送我們,走到宋家屯一帶碰上了區小隊,我們就和區小隊聯絡,約定當晚和他們一起穿過封鎖溝回根據地;聯絡好後,王洛寶就回蠻子營了。傍晚我們分散在各家吃派飯,我和高深派在一家,忽然槍響了,日偽軍進村了。區小隊就和偽軍噼哩啪啦地交上了火。一時不明情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