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倒著實讓納蘭秀蘭嚇了一大跳,有必要嗎?
自己又不是什麼尊貴的客人,倒是被他這樣一搞,變得高高在上起來。
“我們還以為你在那次爆炸中身亡了呢?嗚嗚。。。。。。。。”說完,鍋巴妹又開始哽咽起來。
在看到那個新聞的時候,納蘭秀蘭宿舍的幾個女人幾乎處於一種凌空的狀態,整天不吃不喝的不說,猶如行屍走肉一樣。
整天的為納蘭秀蘭祈禱,希望她能夠早點投胎,希望她能夠投胎到一個好人家,希望她下輩子能夠活的時間長一點,反正只要是他們能夠想到的,全部都祈禱了一個便。
大家都住在一起,雖不是親生姐妹,但卻也不比親姐妹差。
雖然納蘭秀蘭雷厲風行的性格,也使得與幾人只見有摩擦,但是這並不影響幾個人的感情。
納蘭秀蘭走的時候大家都依依不捨的,而現在看著她活著回來了,心裡面自然是異常的高興。
“呵呵呵!說的什麼話,你們幾個倒是在咒我呢?是不是啊?”納蘭秀蘭笑著說道,感謝有她們,讓自己感覺到了溫暖。
“你這臭妮子,怎麼回事啊?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我都懶得說你了!”說話的女人叫做阿玄,性格比較man,無論和誰都是以哥們著稱,有點大男子主義。
也同樣就是因為她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成為在整個宿舍裡是最豪爽的一個,經常被幾人稱為是大姐大,無論有什麼問題,到她的手裡全部都能夠解決,而解決的對策多半是以武力而進行的。
納蘭秀蘭笑而不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蕭然上前來,對著鍋巴妹說道:“咦!鍋巴妹,你好髒奧!哈喇子都留秀蘭一身了來!噁心死了,別哭了,去洗洗吧!”聽蕭然這麼一說,鍋巴妹倒是停止了哭泣,朝著廁所了走了進去。
而蕭然則和阿玄商量著晚上要給納蘭秀蘭接接風,怎麼說也是從死亡的陣線上逃脫下來的,怎麼說都要去去黴氣,千萬不要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納蘭秀蘭坐在了自己的□□,什麼都沒有去說,難得她們有這份心思,就讓她們鬧騰去算了。
幾個人又圍在了一起,把學院的大小事情都跟納蘭秀蘭說了一個遍後,這才散去。
納蘭秀蘭躺在□□,想這麼多天來發生的事情,有些的確讓自己很傷心,有些讓自己覺得很幸福,有些讓自己覺得很開心,有些讓自己覺得很感動。
人的生活總是如此多姿多彩,如果生活缺少了哪一樣調料的話,估計都不行。
此時的納蘭秀蘭默默的在心裡說了一句話,感謝生活交給了自己這些,讓自己的人生沒有因此而單調。
自己必須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能夠對得起生活,至於李煦,就永遠的留在腦海裡吧!
黑暗使者再現
這日,太子一人在街上走著,並沒有宇文明的陪同。
連日來的受挫,不得不說讓他身心都感覺到了疲憊。
宇文明的行動異常,但又確確實實的查不出來他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所以太子只能一直這樣耗著。
“怎麼,一個人很無聊啊!”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有著萬種風情的女人,出現在了太子的面前。用手撫摸著太子的肩膀曖昧的看著他。
“或許我可以幫你解除無聊奧?”說著女人便帶著太子去了一個無人的街道。
興許是自己太過於悲傷,所以對於女人的主動太子並沒有拒絕。
和女人一起進入一個巷子。女人用自己那細嫩的手指輕輕的捂住了太子的眼睛,在睜開眼睛之時,太子已經到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四處都是黑色的,動態的,像是黑色的流水一樣。
“哈哈,年輕人你來了啊!自從上次一別後,我們都許久沒有見面了呢?不知道你可否把我給忘了嗎?”黑衣人坐在一把很俗氣的龍頭椅子上笑著對太子說道,太子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一種清醒的狀態,看著眼前的人好生的熟悉,這才想起來,他不是別人,正是那天進入自己房間的那個男人。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上次的對話太子還依稀的記著,他並不想跟這個男人有太多的接觸。
“呵呵,我不想幹什麼啊,太子你倒是誤會我了!我們並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所以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黑衣男人一隻手轉著自己另外一隻手上的戒指,一副陰險的對太子說道。
“哼,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合作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你應該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