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然越快越好,我看不如就定在兩日後。早破遼軍,便可使順州城百姓早過上太平日子,我也好早日向皇上交差。”
陸暨道:“我認為不妥,事情太過匆促不說,遼軍新帥是否到來我們還有待察查。”
黃漢忠看向凌梵道:“小王爺你怎麼看。”
凌梵不答,問向陶開物,“駙馬是否認為遼軍沒有主帥便會軍無定骨,適宜偷襲之”
陶開物雙眼一亮,道:“正是如此,夜間偷襲再好不過。”
凌梵進一步問道:“駙馬認為出征多少人合適”
“遼軍兇悍,自然全部兵馬出動為上策。”
凌梵笑道:“趁遼軍新主帥未到,主動出擊,夜襲遼營,果然是條一勞永逸的好辦法。黃將軍,陸大人,不如我們便依駙馬之計破遼吧。”
黃漢忠明顯一臉不贊同,“你只說勝,如果敗了又該如何”
陶開物立即道:“好男兒自當馬革裹屍,保強守國,死亦得其所,還未戰便言敗,豈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一句話把黃漢忠氣得兩眼盡眥,怒火一觸及發。
陸暨想了想道:“全部出征我認為不妥,以小股兵力偷襲則可取。”
陶開物堅持道:“遼人個個狠如狼,唯有傾力對纓方有完勝的可能。”
凌梵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最後,雖然幾人都同意主動出擊,但就是出動全部兵力還是部分兵力而相持不下。
原本凌梵此次是主管順州退遼事務,陸暨與陶附馬尚有仇結,自然以凌梵馬首是瞻。而駙馬陶開物只是此次防遼的巡察專使並不是兵馬元帥,自然不能指揮兵馬攻遼,只能出計提議。至於黃漢忠雖握有兵權,卻不能一意孤行,否則將落得個妄自尊大,恣意妄為的參評。幾人誰也不能主大,所以才有這出動全部兵力還是部分兵力而相持不下。
正在相持之時,凌梵對站在身旁最近以來一直有些神色恍惚的晏召使了個眼色。
晏召緩了緩神才醒悟過來,悄然退下。
未幾,韓衝入內。
韓衝來的目的很簡單,把相持不下,不知誰坐大的局面打破。
他宣了一道皇帝的密旨。
密旨冠冕堂皇的話有好些句,但只有一句是重點:順州退遼之事著衡小王爺便宜行事。
這一句才是重點,所以現在終於有了主大的了,便宜行事,也就是順州生、殺、升、降、遷均由凌梵視情而定。
除了駙馬的臉色比較難看,劉楚秦比較驚訝外,陸暨與黃漢忠都欣然接受。
他們二人與凌梵共事這些日子以來,對凌半仙的時常的一語成讖心中頗為折服,現在凌梵主權他們自然欣然接受。
於是在座四人齊眼望向凌梵,盼他說點什麼有益於戰事的話來。
凌梵看了看天色,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明日到城防館再議。”
說完撣撣衣衫,大方離去。
晏召跟在身後,忍不住問道:“少爺怎麼不今晚就確商下來。”
“太晚了。”
晏召道:“現在連戌時一刻都未到。”
“葉然一個人在房裡。”
晏召:“。。。。。。。”
想起前幾天看到的那一幕,晏召瞬間捱了一記悶棍,再回神時,凌梵已跨過洞門,向偏殿而去。
“少爺,你,你跟他,跟他。。。。。”晏召追向去,卻又不知該如何問出口。
凌梵停下步,轉頭看向晏召,神色自若道:“你想說什麼”
“你跟他是那種關係嗎”晏召心一橫脫口而出。
凌梵有些好笑地看著晏召問道:“那種關係,是什麼關係。”
“就是那種關係,很親密的關係,我看見你們。。。。。。你們抱在一起!兩個男子怎麼可以是這樣的關係呢!”晏召說得漲紅了臉,眼睛卻固執直直地盯著凌梵,彷彿凌梵不給他個合理的解釋,他便不會善罷甘休。
凌梵回道:“只有親近之心,沒有男女之別。”
“親近之心,沒有男女之別,親近之心,你真的對他。。。。。”晏召指著凌梵手抖得像篩子。
凌梵一臉自若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他當然都看到了,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而已。
自己跟了凌梵十年有餘了吧,何曾見過凌梵對他人如此親近過,從來沒有!所以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為什麼要跟一個男子在一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