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計劃開啟封印,再要耽擱下去,大把的人都上了祭臺。到時候自己便是想要獨吞這消除水患的大筆功德都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好在這水下世界遍佈封禁。先前被那敖方故意攪動,激起的金霞禁法還是在很大程度上阻礙了中土道門各大門派的前進速度。好歹也讓雍容在懊惱之餘又看到了那麼一點希望。
“你們兩個給我看住這條長蟲,待我施法放開這裡地一線封印!”回頭望了一眼此時已經進入眼簾的大片遁光劍氣。雍容淡淡的向著血池道人和白奇峰吩咐了一聲,轉回頭來已是一股無形大力定住了李家兄妹兩人。
中年男子只覺身外一緊,全身上下除了嘴巴之外連眼睛都轉動不了,知道雍容是要依前言所講來取自己兄妹體內的精血。方才他也已經看到遠處中土道門大批的修士尾隨敖方進入此地,加上本就對雍容的法子不太信服,如今自然心生活泛,又急又怒的大叫一聲:“前輩萬萬不可一意孤行,那青牛王厲害無比,法力無邊,一旦放了出來勢必縱虎歸山,釀成大錯,而今天下高人齊聚於此,人多勢眾,想來也定能找出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來,前輩何必隻身犯險!”
“怎麼。得了本尊地好處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雍容嘿嘿一聲冷笑。舉手一揮。虛空間大力如浪潮湧動。擠向中央。僵立不動地中年男子只覺得雙手手腕之上一陣劇痛傳來。渾似被利刃切入骨髓。連忙看去。果見自己和妹妹地脈門上憑空現出一道紅線。片刻之後四周壓力如潮一陣擠壓。頓時間兩人體內精血就彷彿噴泉一樣衝上了半空。
四股鮮血衝入空中。也不下落。反倒匯在一起聚成一個臉盆大小地猩紅符咒。眨眼間落在了祭臺涼亭正中地玉泉鼎上。將個瑩白灼灼地玉鼎從上到小染成血紅。漸漸滲入其中。如墨如水緩緩散開。
原來剛才雍容禁錮虛空。一點法力定住李家兄妹。破開二人腕上血脈。生生逼出了精血。氣血乃是人之根本。精血一失。雖以修道人身體地強橫程度也要大失元氣。那中年男子此時修為大進一步之差就是化神後期。體內元氣充沛。只要不是把渾身精血都放個乾淨。日後佐以靈丹滋補。一年半載就也能恢復過來了。可他那妹妹李凌波本就功力低下。修為不過是引氣入體而已。真元不固。此番再大量流失精血。怕是隻此一來就要損及道基根本。就算日後恢復了。也要傷及先天難以彌補。
“賊子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吸人精血施展邪術。還不快快放人!”
玉泉鼎上血光浮現。得了李家一脈同源地大量精血。被玉鼎鎮壓地金霞禁法陣眼之上頓時冒出一叢叢濃密至極地強烈金光。耀人眼目。難以逼視。隨之而來那鼎中半池碧水也是無風自動。咕嘟嘟往上冒起人頭大小地水泡。居中地一株靈珠妙蓮微微晃動中。隱隱自那鼎中深處傳來一陣陣聲勢浩大地轟鳴之聲。顯見。被李冰父子合力佈下地江心封印終於在二千多年後開始了難以逆轉地鬆動。
就在這時。突然天空中一聲暴喝。千萬金風滾滾奔襲而來。回頭一望。卻見半天高處無窮勁氣之中一大團金光包裹地遁光間隱約現出三五個手持利刃地高大人影。正在厲聲喝罵。
雍容仰天一笑,卻動也不動一下,眼見那滿天金風捲了下來,在他身旁地白奇峰一聲冷哼,就那麼一抬袖子,隨手一揮,剎那間便自他大袖之中衝出滿天冰風暴雪將那無窮勁氣一股腦捲成粉碎。
金風激盪,轉逝成空,稍傾之後祭臺上卻落下五個身材高大的健壯男子。手中兵器大異常人,卻是修道界中極少一見的長槍大戟,金瓜錘鳳翅鏜混鐵大棍一類的重兵器。怪不得方才這些人揮出地金風都發出如同雷鳴般的爆響。看見白奇峰只是一揮袖子就將自己幾人合力一擊打得無影無蹤,這五人面目之中都是流露出一片驚駭顏色。
“小心,這賊子法力深厚,非我等所能抵擋,只要稍事拖延,等到族長和道門各派高人到了,任他插上翅膀也難逃。”這幾人倒是極有自知之明。一見白奇峰方才輕描淡寫的手段。便知道自己幾人絕非對手,連忙小聲轉告。定下計劃。卻不知這祭臺上方能有多大地方,什麼聲音又能瞞得過雍容三人的耳目。
“原來你們也是李家子孫。怪不得能夠不懼這裡的大部分禁法,先行趕到。不過,來的也是時候,正嫌他們兄妹兩個的精血不夠,再要催發定要出了人命,非我所願,看你們幾個年紀不小卻都精元旺盛,再要加上你們五個的精血,想必也就夠了。”
看了一眼玉泉鼎中的形式,雍容微微一皺眉頭,說到底想要李家兄妹兩人地精血開啟封印還是稍嫌有些不足,按照現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