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問題都要面對的。”曾凌風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吧,那老哥你有些什麼好辦法?丫頭笑著問曾凌風。
曾凌風笑了笑,說道:“我還真有一些方法,總結起來,就叫做警惕‘師兄文化’的‘新學妹十條’。”
“喲,老哥你厲害啊,這還一套一套的呢。”王寧調侃曾凌風。
曾凌風也不管xiǎo丫頭的調侃,說道:“我把這十條和你說說吧。第一、好的師兄是不去迎新的,那些你剛落腳就搶著幫你拎行李的,他們不是好師兄,他們是‘好兒狼’,最善良不過是賣電話卡的;第二、師兄的笑,是使壞的訊號;師兄的是邪念的溫第三、師兄對你們的關心,有關學習上的,絕對是假的;有關其他方面的,是你自己能看出來的;第四、那些穿拖鞋上課的師兄,他們只是率真,或許迎接你報到的那位衣冠楚楚的師兄,每學期也就那一天穿鞋;第五、主動和你搭訕的師兄不是好師兄;第六、和你是老鄉的師兄,是最危險的師兄;第七、認識的師兄越多,贏得的尊重越少;第八、好師兄是沒有時間關心學妹的;第九、師兄描述的美好生活全是假象,僅限於大學第一次期末考試前;第十、外表‘陽光、自信’的師兄絕對不是好師兄。”
王寧目瞪口呆。
“老哥,你真牛啊這才上大學,就總結出了這麼多?不過,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我大學期間就不能去認識師兄了?”半晌之後丫頭有些鬱悶的問道。
曾凌風也是一愣,說道:“我沒有這樣說啊。”
“哼,你說的還不明顯?那些主動來搭訕的師兄,都不是好東西;而那些真正的好師兄,都沒有時間來搭理我們這些學妹。這麼一來,我們新學妹不是就不能去認識那些師兄了嗎?丫頭說道。
曾凌風啞口無言。
xiǎo丫頭突然嘿嘿的一笑聲問道:“我說老哥,那是不是有針對你們新入學的學弟的一些條條框框呢?”
“嗯?”曾凌風有些不明白。
“有師兄對我們這些學妹心懷叵測,那是不是同樣有師姐對你們這些新學弟懷有同樣的心思啊?”王寧問道。
“呃,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曾凌風有些尷尬的說道丫頭這問題,還真是讓人不好回答啊。
“哼,肯定有,我說老哥,你也必須得總結出幾條防備師姐的辦法來,否則,yàn兒姐姐她們就有麻煩了。”王寧對曾凌風說。
“呃,這個再說吧。”曾凌風想耍滑頭。
“不行,這是非常迫切的問題。丫頭卻是不想放過曾凌風。
曾凌風鬱悶無比,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這個,寧兒,哥哥現在沒時間去總結啊兒姐姐還在北大等著我們去接她呢,所以,我還是專心開車吧,現在可是出了校園哦心一點為好。”曾凌風使出乾坤大挪移這一絕招。
“算了,就知道你這個壞傢伙沒安好心,恐怕你還非常樂意有哪位漂亮的師姐對你產生一些想法吧?丫頭一下子就揭穿了曾凌風心中yīn暗的想法。
曾凌風尷尬的一笑。
曾凌風並沒有打算住校,雖然他也tǐng懷念曾經的大學宿舍文化。在初中的時候,他還住了三年的校,高中的時候,卻是隻在學校住了一學期就每天往家裡跑了。
因為曾凌風不住校,王寧和yàn兒也嚷嚷著不住校,最後,在得知曾凌風不住校之後,蘇暢這xiǎo丫頭也不打算住校了,也纏著蘇馨怡一起搬到了曾凌風在明湖明珠的那套別墅裡面。
也幸好那一套別墅面積非常大,房間足夠多,不然還真的住不下這許多人了。
對於蘇馨怡和王寧也住進來,曾凌風是感到有些尷尬的,當然,還有些鬱悶的感情在裡面。有了她們兩個,曾凌風想和蘇暢xiǎo丫頭以及yàn兒做一些愛做的事情都不方便了,隨時得xiǎo心被岳母大人以及妹妹發現,那種心情肯定是不舒服的。
不過,想到有蘇馨怡這位廚藝絕佳的岳母幫著服shì,曾凌風也就將心中的那點xiǎo鬱悶給拋開了。
曾凌風的華宇汽車進入北大校園,繞過北大博雅國際會議中心,很快就到了光華管理學院外面。
遠遠地,曾凌風和王寧就看見了yàn兒和蘇暢窈窕的身影,當然,旁邊也站著幾個男生,正想盡方法想和她們兩人搭訕。
不過,yàn兒和蘇暢卻是一點不給那些急於表現自己的師兄們機會,只是自顧自的在那裡說著話,並時不時的朝路上張望,想必是在尋找曾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