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其實應該什麼都不懂只是今天巧合罷了,我看她就是想佔你的便宜!”
兩人走到門口,張子衿卻又反身回來,要是弄不清宇文錯到底用的什麼方法,她是不會罷休的。
“就親一口?”
“嗯。”
張子衿下定決心,閉著眼睛走上去。
“等一下!”宇文錯突然說道。
“你又想怎麼樣!”張子衿不耐煩了。
宇文錯拿出一個女性口紅遞過去:“你要用這口紅在嘴唇上塗一下。塗的好看點。”
張子衿無語,拿過來隨便塗了塗,閉上眼睛生硬的在宇文錯臉上親了一下。
好爽,宇文錯只感覺那淡淡的帶著女性溫熱和香味的芳唇在自己臉上親了一下,似乎還有些張子衿的口水留在上面,溼溼的,宇文錯心神盪漾。
“這該說了吧!”張子衿怒道。
宇文錯點了點頭:“中醫理論,人體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大機器,你懂吧,機器出了毛病呢,人體就不會正常,出現一些異常現象,比如咳嗽發熱疼痛之類的。就說這個發燒咳嗽吧,原因自然有很多種,你沒查出病因,是因為病灶並不在於身體上!”
“不在身體上,那能在哪裡?”張子衿更加好奇了,作為一個著名醫生,宇文錯說的顛覆了她的認識。
“不在身體,而在於神魂。那個女孩的神魂被劫持,導致體內經脈無法聯通,我用針砭術將石針置入她體內十個衝關要穴內部,這樣可以讓斷裂的經脈連通。”宇文錯說道。
“那麼你剛才唸了咒語是作什麼用的呢?”張子衿急切的問道。
宇文錯剛想說,突然一拍腦袋:“哎呀,糟了。”
“怎麼回事?”張子衿和李春萌聽剛才宇文錯的講解,正聽得十分入神,都一齊問起來。
宇文錯很不滿的指著李春萌對張子衿說道:“剛才張主任親了我一口,我才說給你聽,但是李春萌沒有親我,所以她也在這裡,我就不能說了。”
“哼!你以為我稀罕聽的什麼破神魂破經脈嗎,張姐,我到外面等你去。”李春萌狠狠看了宇文錯一眼,走了。
敢狠狠看我?待會兒看誰治誰!
宇文錯對張子衿說道:“即使李春萌走了,我也不能再說了。”
“為什麼,你才說了一半啊!”張子衿急切說道。
“剛才李春萌沒有親我,偷聽了我一半的話,正好抵消了我下面一半的話,所以我不說了,如果你想要我再說,就必須讓李春萌也親我一口。”宇文錯揮了揮手裡的掃帚,一副不想再說準備又開始掃地的模樣。
“你怎麼這麼下流啊!”不過張子衿也沒辦法,這個宇文錯正好抓住她的軟肋了,張子衿非常想繼續聽下去,只好心裡一邊罵著宇文錯下流無恥色狼,一邊跑出去找李春萌。
 ;。。。 ; ;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材肥胖的女子猛地衝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宇文錯面前,抱著宇文錯大腿痛哭流涕:“大夫啊,你要是真能救活我妹妹,我一定以身相許!”
這個女子長得肥胖,一頭乾枯的黃髮,鼻上全是黑頭。
宇文錯一陣汗顏,尼瑪本來我想救的,你這麼一說什麼以身相許,我還不敢救了呢。
“別跪了趕緊起來啊,我救你妹妹就是了,至於以身相許呢,我承受不起啊,我行醫為善而已,哪能貪圖你的美色呢。”宇文錯趕緊壓抑著內心的噁心,把這胖女扶起來了。
“嘿,你知道我的漂亮就好。”胖女站起來,順手抹了一下鼻涕,在衣服角上擦了一下,嘟嘟囔囔說道。
周圍的小護士們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捂嘴竊笑,只有張子衿依然冷著臉。
蔣鎮南說道:“張主任,還是讓他來試試吧,你看著也是死者家屬的意願啊。”
“好吧,如果他治不好,就滾出醫院!”張子衿冷冷的說道。
“打賭是吧?行,我宇文錯奉陪,如果我治好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張子衿鄙夷的看著語文錯:“我就不信你能救活,好吧,你說什麼事。”
“陪我共進晚餐。”宇文錯笑嘻嘻說道。
“什麼?!”張子衿剛想發作發火。
蔣鎮南急忙在旁邊息事寧人:“哎呀,張主任你就答應文錯吧,這也是給年輕人一點鼓勵吧,如果真的治好了,和文錯一起吃飯還能順便向他請教嘛。”
看到院長都這麼說,張子衿也不說什麼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