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離開已經三天了,言兼摸摸懷裡的第諾爾的頭,想著言兼應該順利出了森林。
看著外邊,言鑰感到了一個熟悉的波動。
這時,尤里的尖叫聲夾雜著雜亂的聲響在殿院裡響起。
“火……火鳥!!怪物!”
火鳥?
言鑰皺了皺眉,心裡想著某人,往殿院走去。
那火鳥一路在宮門口突然從天俯衝而下,嚇壞了門口的侍衛。
火鳥在天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就不拐彎地往弗萊黯的殿院飛去。
宮中出了一隻類似魔獸卻不是魔獸的怪物,立即掀起了宮內的轟動。不論是魔法還是弓箭之類,都無法將之攻擊下來。
跟隨著火鳥的侍衛扈從趕到了這裡,開始隨時準備保護好王子,想辦法攻擊下這個奇怪的火鳥。
言鑰一出來,就看到那隻火焰形成的鳥兒站在殿院的一顆樹的樹頂上,悠閒自在地順著自己的“毛”,而下面的人,是不是丟出箭羽,但是箭羽都穿過了火鳥的身體,而丟的魔法,都被火鳥身體外的一圈結界阻擋在外了。
見此,言鑰也悠閒了,靠在門欄上,看著他們攻擊火鳥。
“那不是費爾的魔使嗎?”第諾爾站在言鑰旁邊看著那隻鳥問道。
言鑰拍拍他的肩膀算是肯定了。
“他很少用這傢伙,是不是有急事?”
言鑰眯了眯眼,想了想。
將手伸了出去,同時釋放出一絲火元素往火鳥而去。
火鳥感到了這股氣息,撲扇翅膀,一副想要停留在言鑰手上的樣子。
剛觸到言鑰的手,便變成了一封火紅的信。
看著這一幕,眾侍從都有些無法言語。
由琳機靈地開始驅趕一群呆愣的眾人。
尤里很激動,一臉崇拜地看著言鑰,這些侍衛都無法拿下的火鳥啊,言鑰主子一伸手就搞定了。
而這裡的轟動也引起了諾里亞的注意,帶著洛基匆匆趕來。
不過,立即就被喬彬忽悠了回去。
而言鑰也開始讀信了,看著眉頭開始緊皺。
也在看完時,信開始自燃,不一會兒就成了灰燼。
“什麼?”弗萊黯站在言鑰身前問道。
“沐至發狂了,應該是柯爾德那家搞得鬼,說是背叛了費爾。柯爾德一家應該知道了費爾的身份,不過他說他最後一刻封印了關於我們身份的記憶,至於成功沒有就不知道了。
而柯爾德依附了雷諾音婭,費爾被他們關了起來,想要利用他的身份,費爾為了沐至沒有離開,讓魔使傳來這封信。”
言鑰看著那顆黑寶石回答道。
弗萊黯微微低了低頭,問道:“要去?”
“……過段時間吧,最近事情真多。”說完,伸了懶腰,往裡間走去。
“他還真好意思說,明明就是在睡覺。”韋斯看著離去的背影不屑道。
的確,言鑰大多時間看起來就是在睡覺,但其實,他在透過那半塊變異魂翎搜查另外半塊,並且,慢慢消去上面的毒素。
弗萊黯按了按自己頭上的額飾,往外走去。
讓尤里告訴言鑰,說就說自己去忙關於不久後的戰爭的事了——當然,這是經過尤里加工過的完整版。
而第二天,言鑰突然拉住第諾爾開始嘀嘀咕咕。
當天,第諾爾在外面掃蕩了一番,特別是盧克商會,在利多的驚訝下,拿走了大多材料。
回了殿院,就縮在自己的房間,房門一關,就開始乒乒乓乓了。
得知了弗萊黯訊息的言鑰很輕微地眯了眯眼,感覺弗萊黯這個舉動帶著小小地抗抗意意味。轉身回房,繼續之前的事,而眼睛卻越眯越小,幾乎快看不見了。
無所事事二人組的喬彬和韋斯,看著其餘人各有各的事幹,很是不舒服,也想做些什麼。
於是……
喬彬當即就召回了基爾,而原本在溪裡洗澡的基爾就渾身溼漉漉地啪地一聲出現在草坪上。
幾乎要羞紅了老臉的基爾,對自己的主人一陣豹吼。
而現在,溼漉漉地基爾,完全無法激起喬彬的痴迷,沒過多久就被喬彬制服在身下,強令它把毛弄乾。
基爾才不甘願地用風系魔法吹乾了身上的溼淋淋的毛髮。
見到恢復“毛球”狀的基爾,喬彬再次撲了上去。
基爾開始暗自悔恨,為什麼要弄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