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素淡雅的莊園卻透著絲絲紅粉殺氣,密室內全身黑色緊身衣的殺手單膝跪地,坐在主位之上的中年男子臉色陰沉,等了很久,那中年男子陰冷嘶啞的聲音傳來:“吩咐九黎和六大組長一起前往,這可是一單大生意,別讓蜂鳥他們搶了先”,殺手抱拳行禮道:“是”。每個殺手組織都有獨特的資訊傳送通道,即隱蔽又迅捷,九黎和六大組長很快接到圍殺夷歌的命令。而夜鶯的老對手蜂鳥早已經調查清楚,召集了五大高手和王牌殺手小刺蝟在夷歌必經之路上設伏,準備一次解決了夷歌三人。夷歌三人一直防備著大魚上鉤,放緩腳步出了山谷,在出山谷的路上,夷歌不顧兩人的反對,好心將一對母子帶上車,夷歌見這對母子著實可憐,一番交談又得知家裡男子早已經戰死邊疆,兩人去投奔親戚,母親會點拳腳所以才敢獨自帶著孩子上路的。屠行殺人兇狠至極,但是城府簡單,鬼醫從小體弱多病,被家人拋棄感受了人心狠絕,被老鬼醫救活,卻成了他的藥人,骨斷筋折、面板潰爛、五內俱焚等等世間幾乎的疼痛他都遭受過,後來他乞求老鬼醫教他醫術,他又忍辱偷生做了二十年的藥人學會了老鬼醫的醫術和武功,在一次老鬼醫試藥之後大傷元氣,他殺了老鬼醫,可是老鬼醫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相信他,在他身上下了一種無解之毒,他翻遍了老鬼醫的醫術典籍都毫無辦法,在他著死亡之時,無意間找到了老鬼醫沒有銷燬的換血解毒法的殘頁,就依靠著這換血之法的殘頁,殘殺了無數的無辜之人,提取他們的精血為自己換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後來他找到了自己的親人,見他們溫馨的一家其樂融融,心中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恨驅使他下了殺手,提取了他們的血液為自己換了血,之後他發現自己再也不用換血了,他的毒已經解了,可是他的種種惡行已經被世人所不容,群起誅伐,他實在躲無可躲,躲進了中洲的天牢之中,苟且偷生,直到遇到夷歌,所以鬼醫事實小心謹慎,城府極深,奸猾狡詐。夷歌當初收了他並不是因為他的武功,而是他的城府和醫術,所以一路來鬼醫處處防備那母女二人。夷歌的道德基礎都是從書中所得,這麼多年他所感受的除了無時無刻對家人的思念,就是對鬼疫得小心謹慎。世間的不公正,人性的不道德,心念的不慈悲這些夷歌感受的太少,書中所知和心中所感區別在於身臨其境,心有所觸,書中是對痛苦的同情,身臨其境是對痛苦更細膩的感知,也正是他感受的少,九黎之氣對他影響才會那麼的小,人身上的每一種情緒被放大都會深深的影響一個人的心性,心性決定了這個人為善還是為惡。修身的過程就是從一張白紙再回到白紙的過程,擦拭過得白紙雖然留著生命的印記,但是心已經回到了純善,再遇世間瑣事,不蕩漣漪只心向善。這一切對於夷歌這張白紙才是剛剛開始,生命贈與他情緒的變換,但是他還沒有認清每一種情緒,更沒有感受過每一種的情緒的味道。對於這對母子他的善均是得來於書中道德的模仿,對於失去親人,顛沛流離,夷歌感覺的並不深。這對母子就在夷歌的道德模仿,鬼醫的處處提防,屠行的無關痛癢之下順利來到了小鎮,在小孩的要求之下住進了早已佈滿陷阱的客棧之中,鬼醫客棧悲痛使之養成的警覺給他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夷歌的功力雖然勉強高手之列,但是對危機的警覺卻遠遠不如鬼醫。對於蜂鳥來說每一位高手都是一筆不可替代的財富,不動刀戈的解決目標是他們一向的準則人毫無還手之力的最好辦法就是毒。鬼醫來到夷歌的房間關好窗門道:“公子,我感覺我們進了人家的陷阱之中了”,夷歌知道自己的經驗不足謙遜的詢問道:“哪裡不對嗎?”,鬼醫道:“具體我也說不明白,但是以我對危險的警覺總感覺不對,我們還小心防備”,夷歌道:“好,你去屠行的房間裡睡也好有個照應,我也會提高警覺的”,鬼醫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毒粉和解毒丹交給夷歌道:“公子你將這些毒粉灑在門上,再將這顆解毒丹吃下”,夷歌看了看手上的毒粉和解毒丹點了點頭就將解毒丹吃了下去,鬼醫笑了笑出去了。夷歌關上房門,在門窗之上灑上鬼醫的毒粉。夷歌睡意正濃的時候,門被輕輕推開了,殺手見門上粉末飄落下來迅速躲開,悄聲道:“小心,上面”,一個殺手指了指房門之上。就在那兩個殺手毫無聲息的進到房間時,夷歌已經從床上坐起來,兩個殺手見夷歌正坐著等著他們,殺心頓起,銳利的刀鋒映著皎潔的月光透著絲絲森寒與淒冷斬向夷歌,夷歌能感覺到他們那森冷的殺氣,還有他們身上血腥的味道,這些都刺激著夷歌體內的九黎之氣蠢蠢欲動,這麼純正的殺氣、血腥的味道正是九黎之氣的美味補品,夷歌體內的九黎之氣透體而出,迅速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