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趁火打劫,朝堂之上頗有議論,一部分學儒之輩認為此舉有違中洲天朝大德昭昭之像,甚至認為九公子是有意破壞當初三國簽訂的三十年條約,雖然北淵私自撕破條約,可是如果插手南洲之事,中洲便和北淵蠻人是一丘之貉。九公子聽著堂下大臣覲見,一位老臣苦口婆心之像,勸諫道:“陛下,此舉名不正言不順,於天下人無法交代,而且雖然現在中洲在陛下的英明之下欣欣向榮,不過現在仍然不是出兵統一南洲的時機,現在插手南洲之事,只會引起南洲的戒備,因小失大,反而引起南洲的戒備!”九公子走下皇椅,來到這位老臣身邊,笑道:“愛卿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倒想問問愛卿什麼時候才是時候?三年,十年,還是二十年,等到朕百年之後?中洲雖然現在是還未恢復巔峰,可是相比南洲內耗不斷,北淵亂政,敵人的敗落不是我中洲的崛起嗎?老愛卿還說起南洲的戒備,我倒要問問老愛卿,南洲何時放下過對我們中洲的戒備?至於名正言順,順應天理昭昭,那還打仗做什麼,都去修身養性,感應天理得了,戰爭從沒有天理可言,名正言順,南洲淩氏一族本就是盜取我中洲天下的家賊,何時收回南洲我中洲都是名正言順,而且收回南洲是我中洲世代心願!”老臣皺眉道:“陛下所說甚是,可是如今已非往昔,世人還有幾人知道凌家曾是霽家的家臣,南洲曾是中洲的附屬,所以陛下所言雖有道理可是不符民情,今日陛下所為在天下百姓看來就是背信棄義之人,有損我中洲大國皇帝之德行!”九公子冷冷一笑,這時又一位老臣道:“而且陛下最近增加軍備,擴充軍隊,打造兵器鎧甲,而且還想打造一支屬於我中洲的鐵騎,如此之大的國庫支出,於現在的中洲百姓來說,不但無法安穩百姓之心,更不利於中洲休養生息,如果等北淵和南洲緩過來,如此大的軍隊軍需勢必會拖累整個中洲,而且陛下仁德免除了中洲百姓三年的賦稅,如今面臨免除賦稅之期已不足六個月,望陛下三思而行!”九公子笑道:“那依老愛卿之意該如何?”老臣道:“老臣以為擴軍整頓軍備應該徐徐圖之,不能急在一時,鐵騎之事應該暫緩,將鐵騎軍餉改善百姓民生,疏通運河,興建水利!南洲割地的十座城池為了標榜我中洲天朝應該轉而簽訂和平之約,還兩國百姓以太平!”朝中也有一部分主戰之人,駁斥那些一味求穩的老臣,道:“如今南洲百姓怨聲載道,南洲皇子之爭殃及百姓,已經惹起民怨,北淵則是弊政連連,縱然北淵王有意清除痺症,不過北淵想要從弊政之中走出來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此時不取南洲更待何時?應儘早圖謀,還南洲百姓以太平!”朝中求穩者、主戰者、觀望者朝堂之上議論紛紛,九公子走回龍椅之上,看著年近花甲之年的老臣爭的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九公子暗暗發笑,靜等著百官安靜下來。。
海閣等幾位三代老臣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靜觀九公子,海閣感覺到九公子那冰冷的面具之下散發著一絲絲的恐懼,道:“各位大人,成何體統,這裡是我中洲的朝堂,不是街道商販討價還價之地。陛下自有陛下之道理,我們還是先聽聽陛下之言再做議論如何?”百官各自歸位。海閣恭敬道:“陛下!”九公子抬了抬手,道:“今日之像可見我中洲百官為民為國,朕心甚慰!大家爭論的也都口渴了吧!來人賜茶!”一眾宮女端著茶盞上殿,送到各位大臣的手中。九公子道:“接著各位愛卿飲茶之機,朕聽到一個故事想請各位替朕解一解!”九公子飲了一口茶,道:“一位遊歷凡間的仙人,因為一些原因受了傷被一位書生救起,書生寒窗苦讀十餘載,日夜苦讀,縱是眼力有損也從未停止過。救了受傷的仙人之後便急忙趕考,可是遇到昏君當道,作弊買官人盡皆知,書生縱有一肚子才華卻無用武之地,恨自己沒有錢財。沮喪暫住破廟之時又碰上那位仙人,仙人念及書生相救之恩,便想送他一雙可見百丈之遠的眼睛!書生不願,便向仙人要了金銀無數,財寶數車,仙人滿足了書生的要求。自此書生富家天下,可是他的眼睛越來越模糊,三年之後視力便已影響生活,府中一些下人便仗著膽子偷取一些財寶,書生的財富逐漸減少,又過了十年,書生的眼睛徹底失去了光明,下人奴婢開始光明正大的偷取他的財寶,書生一腳踏空摔死園中,家中下人搶了書生的財寶逃了出去,書生曝屍園中逐漸被荒草覆蓋!諸位愛卿可知此故事該如何解?”
海閣恭敬道:“陛下,書生本可得一片清明,卻偏要貪婪金銀,最後不得善終。此故事可解為萬事萬物不可強求,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而無所得,卻偏要棄了人宗道義,破了天地正義,執著強求而得,勢必要遭受天地罰理。他既已做了書生理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