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了”
“走”
張寶一聲落下,身旁的黃巾道眾紛紛收攏隊伍,拿回自己的兵刃衝著遠處慢慢逃避
“走”
……
廣平城門內,地上倒下數十人的身影,僅剩下的人數也不過十個人左右
徐晃這頭,也只有兩個白馬老卒同徐晃站在城門前,一步不退
“你不錯”張婕兒已經聽到城外那數聲吶喊,還有朝廷的鐵蹄聲,她知道,叔父張寶要撤退了,朝廷的援軍到了破廣平城的機會已經沒有了但是面前這一手摧毀自己計劃的徐晃,讓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他,苦笑道:“白馬義從能有你這樣的人才,真不枉費他一番功夫”
張婕兒這話味道千奇百怪,不過徐晃沒有興趣,並不在意,盯著張婕兒,一動不動道:“你放心,廣平城不會是你們的”
“我知道”張婕兒在身旁人奇怪的目光中突然收回自己的兵刃,嘴角苦笑了笑,道:“打到這裡,我才想明白,這裡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陷阱?”不論白馬義從還是黃巾侍衛都是一怔
只有徐晃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笑笑道:“知道就好”
“我只想知道皇甫岑什麼時候走的?”
“兩天前”
未等徐晃有動作,從城下衝下來的張頜嘴裡邊喊邊道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很快
張婕兒本是不動的身子,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卻突然殺向另一個方向,嘴裡頭還不忘喊著,“快撤,廣宗有變”
……
“那你看我還是不是你口中的抵天之柱嗎?”皇甫岑拿過一把椅子,端坐在張角的對面,微微笑道:“怎麼,從哪裡弄來的椅子?”
“還不是河東那裡”
“馬元義他們?”
“不是”張角就像是在敘舊的聊道:“郭太他們”
“哦,說起郭太,我差一點忘記在白波谷還有事端,幸好,河東還留下一千白馬卒”
“留不留下,單憑郭太他們還能對你造成威脅嗎?”張角搖搖頭,苦笑道:“不過,你說的不錯,這一次我敗的很徹底”
聽聞張角這話,皇甫岑突然起身,徘徊踱步,久久不語,最後目光落在牆壁的掛飾上,默默唸道:“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聞聽此言,張角的目光流轉
“你還記得這句話?”皇甫岑似乎很意外
“意外嗎?”
“嗯”皇甫岑老實的點點頭道:“如果你還記得我這句話,不至於走上今天這一步”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所以敗的如此徹底,難道就是因為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嗎?”張角抬起頭,瞧著皇甫岑
“應該是”被張角這目光盯得不是滋味,皇甫岑有些退縮的說道
“可是,我怎麼總覺得我不是敗在這句話上”
“那”皇甫岑停頓一下,手放在一旁的門框上,回身問道:“那你以為敗在誰的手裡?”
“你嘍”
“你太看得起我”
“不是看得起”張角怪異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城外那隱隱傳過來得吼聲,道:“你聽聽,那是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
“是你的部下孤軍奮戰的聲音,是你的友軍在搶奪你們功勞的聲音”
“不是”可是皇甫岑知道張角說道痛心處疲倦的嘆了口氣,他彷彿覺得自己已經筋疲力盡,腳早就麻木沉重的不像自己的要不是廣宗城內的張角,要不是廣平城內的張頜、徐晃,要不是廣平城外的屠夫皇甫嵩,等等,自己也不用這麼辛苦的來到這裡“我的白馬義從……我的白馬義從……整個大漢,決然不會只有我們一支白馬義從在殊死搏鬥只是他們都沒有我們做得好,沒有我們的一致信念”
“自欺欺人”
“不是,不是”
………【第六十六章 恩斷義絕】………
大綱改了,變動了太多東西,抱歉回來了
廣宗
“到了到了”當瞧見廣宗城上的戰鬥依舊持續,張飛興奮的抓緊戲志才的肩膀,笑道:“咱們還沒有來晚”
被張飛抓痛的戲志才臉色如苦瓜似的,嚷道:“叫喚什麼,去讓公孫將軍退下來,把拋石車抬上來”
“好嘞”喜悅的張飛急上前去尋公孫瓚
此時,劉備也看到戲志才和張飛,這兩部分人喘著粗氣,上下不勻的朝著廣宗城攻來
“來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