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就再也不穩,戰力也是大打折扣。”
“嘖嘖。說起白馬都尉那可是我們涼州人,可不是什麼遼東人,你們知道他祖上是誰嗎?”
未等馬超開口,一旁的馬鐵、馬休唧唧喳喳上前嚷嚷附和道。
“就是扶風馬氏。”
未等馬鐵、馬休說出,一旁向來冷靜早熟的馬岱便開口搶道。
“呃。”
這一句話說得皇甫岑表情明顯一怔,回身凝望一旁的賈詡。就連一旁的典韋、趙雲、狄清等人,眼珠都差一點瞪出來。皇甫岑複姓皇甫,怎麼會成為扶風馬氏之後了呢?
而旁的馬超小嘴一張,哼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不是。我家大人,哦,不。”一旁的狄清猛然反應過來,凝視馬超,問道:“白馬都尉出身安定皇甫氏,長成與涿縣,成名遼東,治下河東、幷州,怎麼同扶風有關係?”
“孤陋寡聞。”
馬超一副不屑同狄清說話的樣子。
“大哥,別跟這種沒學問的說話。”
馬鐵小拳頭鼓鼓的,眼神之中對狄清絕對鄙視。
狄清吃癟,身旁的皇甫岑等人隨即開口大笑。
狄清鬧的臉通紅,便開口想說明真相,皇甫岑卻回頭看了他一眼,回身看向馬超道:“這麼說,也只有西羌才是罪魁禍首嘍!”
頓了一頓,馬騰繼續說道:“西羌最強的幾部,還是參狼、燒當、先零、白馬羌幾部,雖然這幾部在羌族中地位不及先零羌和白馬羌。不過由於此兩部由於接連發動叛亂與朝廷為敵,實力大損。加之白馬羌一向受韓遂制衡,實力大不如從前。”
皇甫岑聽得,皺眉道:“竟然還這麼複雜?”
馬超點頭道:“你要想完全平定羌人,首先就要三十六羌大寨皆拜服。如若三十六羌不服,涼州亦不定。故此要出兵對付其餘二十五部羌人。如今羌族實力大損,出兵平定倒也不難。”
“等等,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涼州真正禍亂的根源是西羌。而西羌三十六羌中,真正強大的是先零、參狼、燒當、白馬四部羌。而燒當、參狼兩羌如今在你父治下,而白馬羌依附韓遂,只有先零羌眼下自領一族,統帥三十六羌與大漢為敵?”
“對。”
馬超點頭,沒有想到皇甫岑竟然這麼短暫之間便看到了最強大,其實也是最弱的便是先零羌。
賈詡撥轉馬頭,同典韋、趙雲齊齊看向皇甫岑,看著表情嚴肅的皇甫岑,隱約間,他們已經發現皇甫岑要幹什麼了!
與此同時身後的湟中義從紛紛勒住馬韁抬頭望著皇甫岑。
皇甫岑這突如其來的凝重,讓整個隨行隊伍都為之變換氣場,就連馬超四個心比天高的小傢伙也察覺了整個隊伍之中散發的那股豪壯之氣。
“除了這三十六羌,氐族情況如何?”
皇甫岑轉頭回望馬超。
頓了一頓,馬超繼續說道:“除了他們,涼州還有些氐族。不過那些氐族多是在隴西、金城以及益州陰平一帶。這一片勢力屬於韓遂、董卓,大漢把氐族分為十三氐道,其中有三道在金城一帶,其餘十道中兩道在陰平郡,其餘八道皆在隴西郡。不動韓遂、董卓,也是接觸不到氐族的。”
皇甫岑知道自己對涼州的胡人瞭解甚少,連忙問道:“這氐人又是何種情況?”
馬超答道:“氐族人除卻服侍之外。其餘生活習性到是與我漢人無異。皆是以農耕為生。但隴西、陰不是多山就是十地貧漆,氐人生活不易,故此許多以甘的氐人以及羌人都會從陰平那邊逃入益州。”
馬超彷彿看出了皇甫岑的心事。開口說道:“要收服這些氐族人,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無論羌、氐、匈奴、鮮卑這些胡族信服的都是實力。”
皇甫岑聽得,嘆道:“這個我知道,但若是與這些胡族開戰,只怕曠日持久,不易開戰。”
說到這裡,馬超忽然靈光一閃,說道:“其實還有一條路可走。”
“哦,哪一條?”
馬超人小鬼大的一笑,回應道:“就是同他們的女王行合體之事!”
此話一出,方才被嘲弄的狄清放聲大笑,沒有想到年僅十五的馬超就懂這事,當真是人小鬼大。
“呃。”
馬超這四個小傢伙使壞,倒是讓皇甫岑這個人有些一怔。
見皇甫岑有些害羞,馬超呸了一口,解釋道:“其實也不用著,三十六羌以先零羌為主,雖然先零羌的豪帥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