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放下手中政務,再派張機親自調理志才身體。”
“呵呵……”麴義苦笑,道:“末將在來之前,就已經讓先生休息,可是先生曾言,此等危機下,將軍都不曾忘江山社稷,他又怎能放下!”
“唉!”聞此,皇甫岑仰面朝天的嘆息一聲,從東出洛陽,北上遼東,幾場大戰哪一此沒有戲志才的身影,雖然戲志才同起後期的諸葛、司馬、周瑜、二荀、郭嘉,就連身旁的賈詡、李儒都是大大不如,但是這些年下來,卻奠定了戲志才在皇甫岑心中的位置,他才是他皇甫岑最得力的助手。眼下,戲志才竟然病重,卻不忘為自己謀劃,甚至連麴義都是他派來的。他皇甫岑焉能不痛心疾首,隨即問道:“既然先生已經看到大漢即要天變,那麼眼下我們就要快點解決涼州的問題,把這一切的苗頭都扼殺在這個搖籃裡。”
“先生讓末將前來就是有此意。”麴義點頭,他敬重的人不多,賈詡算一個,皇甫岑算一個,戲志才也算一個。當戲志才說皇甫岑去西涼的時候,麴義還不相信,而且當時戲志才還斷言皇甫岑會親自去往金城麴義的家裡,眼下一切成真,不得不讓麴義感到震驚,正因為如此,麴義左思右想,最後還是說道:“先生斷言,西涼羌亂,暫時平定倒是很輕鬆,但是韓遂、馬騰卻是難以降服。”
聞此,皇甫岑想了想,然後問道:“你們知道?”
“什麼?”
“哦。”見麴義不明,皇甫岑轉回頭瞧著麴義,問道:“志才可曾說過什麼辦法瓦解韓遂的勢力?”
“先生說韓遂勢大,如果要想平定韓遂必須從內部著手。”
“志才是說閻行?”皇甫岑想了想,不清楚戲志才究竟是怎麼看出韓遂軍內部的問題,隨即道:“韓遂此番大敗,必定死守金城。”
“金城城雖不高,但人心向韓遂,破之不易!”
聞此,皇甫岑點頭,從入城那一刻,皇甫岑就發現了這城池內百姓對待韓遂叛軍的態度並不厭惡,想要從百姓之中鼓動似乎很難,隨即說道:“現在留給我間隙的只有他們內部的不和諧!”
麴義點頭,應承。回應道:“從城中傳來的訊息,現下韓遂大軍正在返回的路上,聽聞,閻行幾度欲攻破禿山,卻被韓成妒忌,破山不成,最後撤退之時,卻又被留下斷後,現下軍中已然一片譁然,加之閻行同韓遂有殺父滅門之仇,我想這一次閻行必定不會忍耐。”
“我知道。”
“大人,知道?”
麴義一驚,閻韓兩家的陳年舊事,沒有多少人知道,皇甫岑不在涼州長成,怎麼會知道這些過往。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閻行肯不肯同我們聯手,或者說,這個閻行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皇甫岑想了想,最後還是深吸一口氣,回頭瞧著麴義,輕聲道:“看樣子,今晚韓遂的大軍即會回城,我們還是多瞭解一些,你去派人打探一番。”
麴義點頭,道:“方才在來之前,便是派出族中兄弟前去探聽。”
“嗯。”皇甫岑點點頭,道:“閻行舉足輕重,麴義以你對韓遂的瞭解,如果韓遂身死,閻行能夠掌控多少叛軍?”
麴義搖頭,道:“我離家許久,這些事情還要等大人回到末將家中,問一問熟悉這方面事情的族親。”
“韓遂做事為人素來謹慎,我恐閻行掌控不了叛軍,不能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閻行的心上,麴將軍,你還是要去聯絡一下叛軍中宿將,共謀大事。”
“這個我來辦。”麴義點頭,讓著皇甫岑,道:“這兩日將軍就在末將家中休息一段時間,對外就稱我金城麴氏招募的遊俠。”
“好!”
皇甫岑點點頭。
“對了,大人,你好像一下子就斷定閻行會歸附我等?”聽方才皇甫岑的華中之意,絲毫沒有猶豫閻行不會反韓遂,雖然自己也清楚這段過往,也斷定承認閻行會心中不滿,但到底沒有皇甫岑的這份自信。
聞言,皇甫岑笑了笑,走在前頭,並未回應閻行,倒是吩咐下去道:“查明一切後,晚上同我夜訪一趟閻行的府邸。”
……
“什麼,你說韓遂同馬騰、王國發生了內訌?”
在韓遂大敗後的第二日,董卓和李儒才回到陳倉,剛一下馬,便瞧見牛輔同徐榮找急忙慌的跑到自己這裡,說著這中事情。
聞此,董卓回身同李儒忽視一眼,然後董卓手一讓,低聲道:“屋子裡詳談!”
涼州巴掌大的地方,勢力雖多,卻都是一些小毛賊,不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