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卻和粗獷,鼓著嗓子喊道:“大人,我要入白馬義從。”
“白馬義從?”皇甫岑搖搖頭道:“想要來我白馬義從可以,但要憑你的本事。告訴你們,我白馬義從雖然不是大智大勇之人,但他們卻都是不怕死的英雄,他們在遼東跟著我走到河東,從鮮卑到這滾滾黃河水,不論什麼樣的敵人,都沒有阻擋他們的腳步,能入我白馬義從的人,除了身體素質過硬,還要能吃的起苦,挨的起累。白馬義從就是一個艱難的名詞,當然,他們現在被稱為最成功的名字。而,你們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白馬義從的一員,白馬義從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也不會收下沒有魄力的傢伙。”
“而且,我還要說,不管你們有沒有透過體檢,加入白馬義從,只要是我皇甫岑的麾下,那就是我的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
“我們在遼東殺退十二萬鮮卑,並不是因為我們白馬義從有多強,恰恰是因為那些遼東百姓,沒有他們的支援,就沒有今天白馬義從的名字,所以說,白馬義從也不是孤膽英雄。”顏良終於可以賣弄一下他的文采,站在皇甫岑的身旁,附和道。
“對,顏良說的沒錯,只要跟著我一起闖,咱們就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皇甫岑點頭道。
“對,大人說的沒錯。”雷石在點將臺下,高聲吼道:“在涑水河上,我們這群出身卑賤的河工也跟他人同生死共患難,我們也是大人的兄弟!”
“對,就算是入不了白馬義從,只要讓俺當大人的兵就行。”張飛眼珠轉了轉,高聲附和,卻小聲的嘀咕著:“白馬義從,老子可不想錯過!”
皇甫岑拔下腰下佩劍,狠狠地插在將臺上,任風吹拂面頰,一言不發,他選擇了沉默,用事實來證明他和麵前這些人的夢想,總有一天,他會帶著他們在接下來的亂世中趟出一條屬於他們的路,如果不能,那麼就一起去死!
………【第六章 四部司馬】………
如果不能,就去死。這句話應該是第二遍說,皇甫岑身旁的眾人不明,黃巾勢大,雖然勢不可擋,但對他們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麻煩,為什麼大人卻說不能便是死。皇甫岑自然有說這話的理由,其實不是一同去死,而是皇甫岑帶著白馬義從開赴冀州,去解決數十年的恩怨,事實上,皇甫岑還真不想對上他,他整合河東,也只不過想借助外戚、宦官之亂,成為另一個董卓而已。偏偏眼下自己的名聲,已經不允許自己袖手旁觀,如有疑義,這對天子劉宏卻有不同的印象。如今的天子劉宏畢竟不如幾年前求賢若渴,如今的天子已經有些被自己的“豐功偉業”迷失了雙眼。
皇甫岑帶走的全部都是騎兵,加上輕裝簡行,所以行軍速度很快。但就這樣的速度,皇甫岑還有些不滿,低語埋怨道:“如果馬掌、馬鐙現在就能製造出來,估計咱們也不用這麼費勁。”
“大人噤聲。”戲志才扳了扳臉色,開口提醒道:“這等機密怎能隨便讓他人知曉,相信馬釗、蒲潛他們吧,如無出意外,估計下個月就能製造出來了。”
“三年啊!”皇甫岑抬頭瞧了瞧天色,有些惆悵的說道:“三年時光,竟然才淬鍊出我想要的鋼鐵。如果……”
“如果什麼?”
“哦,沒什麼。”
“嘿嘿。”戲志才策馬狂笑,道:“那有什麼,三年時間咱們又不能只做這一件事。”
皇甫岑頷首,自己的根基算是紮了下去,現在發展也許緩慢,但相信日後總有一天會快起來。
“大人,我聽雲長說。”
“嗯?”提起關羽,皇甫岑轉身瞧著戲志才,問道:“他說了什麼?”
“雲長說這新招募的人中有好幾個強手,看他口氣,似乎顏良、文丑都難以對付!”戲志才望著白馬義從的背影,嘴角掛著欣慰的笑意,衝著皇甫岑說道:“大人,你這白馬義從要是真能配上那些器械,估計他們還真就是大漢第一強兵了。”
“就像當年的湟中義從!”落在最後的一匹黑馬上,一個白衣似雪的漢子回頭,插了一嘴。看樣子並不是落在最後,而是故意的聽著皇甫岑同戲志才的談話。
兩人怎能不曉面前此人之意,嘴角挑了挑,不以為意。
皇甫岑問道:“你是張飛?”
“大人知道我名字?”張飛顯然很詫異沒有想到堂堂的白馬都尉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是涿縣張屠戶的侄子。”皇甫岑笑笑,從張飛對視關羽,留下自己名號那一刻,皇甫岑就注意他了,漢說名將,這張飛絕對是皇甫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