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影響力,前來聽課的人,不論是立志習文還是從武的,大多安靜的聽鄭玄講《左傳》
當然這群人議論聲自然減弱,那群維持治安的護衛也樂得逍遙自在
只有顏良、文丑帶著苦瓜臉,一臉扭捏的提筆記著鄭玄說的“天書”
鄭玄講課,皇甫岑連城外的講壇去都沒有去,直接去尋申屠蟠
申屠蟠不僅名聲很大,在士人之中很有威望,重要的是皇甫岑看上了申屠蟠的工匠技術,天子劉宏屢次徵召申屠蟠,都被申屠蟠拒絕申屠蟠自己也很少依賴家族或者門生弟子,修身養性期間,他曾自己伐木建屋,改良許多工匠藝術,可以說他是位漢末發明家
皇甫岑來晚了,沒有趕上發明地震儀的東漢張衡時代天下普及儒學之時,想找一個好工匠尤為不易所以他對這些還沒有被湮滅的人才很有興趣一個好的工匠會使皇甫岑腦海中的設想完成一半
當然,申屠蟠不似一般人,他出身名門,當初迫於壓力,他也從沒有正正經經的研究過工匠藝術
皇甫岑到來後講了一席話,便讓申屠蟠看到了希望,雖然他已經過了熱血沸騰的年紀,可是他卻依然為皇甫岑提出的種種設想而激動,最重要的是,皇甫岑說了一句“格物為學”
“先生,昨日講學收穫幾何?”皇甫岑開門見山,並沒有隱晦揶揄
“收穫寥寥無幾”提起昨日講學經歷,申屠蟠有些羞愧,如果不是鄭玄、蔡邕、襄楷等人及時出現,前來聽課的學子必定會流失大半
“先生何必妄自菲薄”皇甫岑不以為意,笑道:“我大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昨日能有七百學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申屠蟠點點頭,不過他依然沒有覺得開設這門《格物》有何用
皇甫岑就好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