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每個人的身上傷口有多少?”
“沒有數過,不過好像很多。”大漢一怔,回憶了一下,印象還是很模糊。
“很多?”長袍人似乎自言自語道:“好像是百鳥”
“百鳥什麼?”男子驚問道。
“哦,沒什麼,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長袍人甩了甩頭。
“此事全是屬下一人職責,希望少主跟師兄放過死去的四個兄弟的家人,我一力承擔。”大漢突然間跪倒長袍人和男子面前。
“廢物,通通去陪葬。”男子一瞪,依舊不滿的嚷嚷道。
“好了。”長袍人怒斥一聲,瞪向男子不滿道:“陪葬不陪葬應有教主決定,不是你的份內事。另外追究責任的話,又是誰讓他們去的?”
“是我。”男子陰鷙的臉龐上升起一絲不協調,道:“怎麼了?”
“怎麼了?你到問我怎麼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麼說話,地位尊卑你都忘了嗎?”長袍人怒道,沒有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敢頂撞自己。
“忘了?哼。”男子輕哼一聲,道:“少主,不要忘記了,這裡還是我說的算,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治下事物。”
“你。你。”長袍人怒不可支。
“丟了那些信箋,教主那裡不好交代,我這也是為了我教負責。”男子見長袍人似乎真的生氣了,語氣緩和的說道。
“為了教眾?”女子輕蔑的一哼,起身,盯著男子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同皇甫岑的恩怨,公報私仇,無可厚非,但是火最好還是別撒在自己人身上。”話罷,看了一眼大漢道:“我們走。”
被長袍人戳穿詭計的男子,臉上一陣陰,一陣陽,十分不協調。盯著遠走的背影,白皙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怒聲道:“你等著,終有一日,我會讓你躺在我的胯下承歡。皇甫岑,不過小蟲爾。”
鄒府。
“啊!這是在哪裡?”皇甫岑吃痛地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