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峙,皇甫岑就是為了分散董卓身旁的保護力。自己武力不弱,但董卓也不是懦夫,豈是旦夕之間就能分出勝負。不過少了華雄做掩護,再有自己牽制董卓。由黃忠在後,一箭便可輕取董卓性命。繼續道:“可是我知道……”
“知道什麼?”
今天皇甫岑說的每一句話都吸引著董卓。他沒有想到皇甫岑與先帝竟然有這麼多的約定,這些事情,董卓從來沒有聽到過。加之皇甫岑故弄玄虛自然吸引他更多,這讓董卓不由自主的湊上前去聽。
“放——”
隨著這一聲令下,就在華雄與典韋聞聲扭頭分神之間。
黃忠早已經引好的弓箭,終於如離弦之箭,本著董卓的頭顱射去。
“董賊,受死吧!”
皇甫岑拔刀朝著董卓舉火燒天便是砍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兩軍士卒一跳,誰也沒有想到,談的好好的兩個人竟然突然間動手了。而且,在他們心中,既然是兩方之主,自當遵守先秦法度,有些仁義之風,不該如此行事。卻沒有想到皇甫岑竟然這般毒辣,偷襲出手還不算,再後竟然備了黃忠這個神臂手。
大漢一般的弓,射程不遠一百五十步左右,當然有效殺傷在七十步。
兩人談話自然要選擇安全距離。
所以誰也沒有想到突發這種情況。
而黃忠的弓是在河東諸冶監經過反覆加大淬鍊的,射程要比一般的距離遠上一些。
“嗖!”
這種距離,黃忠縱然是神,也沒有辦法七箭連發。不過這一箭射殺董卓的可能性也非同小可。
見此的華雄已經顧不得典韋,催促戰馬即要阻攔。
而旁的典韋雖然不明白皇甫岑為何出此下策,但身為對立分明的兩方,自然心向皇甫岑,大踏步,有如流星趕月一般,阻攔華雄。
董卓畢竟是董卓,並無異動。提刀去格擋皇甫岑的環首刀,因為兩軍主帥交談,很少有人會拿上陣兵刃,所以殺傷力並不巨大。而另一隻手牽著馬韁繩,便要扭轉馬頭,躲閃。不過董卓已經探過半個臂膀,似乎已經準備必要時刻,用身體其他部位卻遮擋這一箭。
“鐺。鐺。鐺。”
身旁接連想起華雄與典韋大刀對雙戟的激烈碰撞,四濺的火花甚至可以刺痛身旁每個人的雙眸。
“殺——”
即便是環首刀,皇甫岑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份用力,似乎只有當年與槍王韓荀血拼的場景才有過。今天誅殺董卓算是皇甫岑用盡了憑生之力。
“啊——”
董卓自然也不甘示弱,天生神力的他雖然已過鼎盛之時,但實力亦是不容小覷。
“砰!”
生硬的一聲響起,皇甫岑手中的環首刀竟然被董卓兵刃磕斷。當然,董卓手中的兵刃也斷為兩截。
就在兩兵折斷之際,黃忠那一箭已經破空而至,
“受死吧!”
眼見箭矢逼近,此時心中縱然把皇甫岑罵上無數遍的董卓也沒有時間如此埋怨,生命危急當頭,董卓已然顧不得那麼多,雙腿用力一夾,握著馬韁那隻手突然鬆開,朝著馬前踢用力擊去,一瞬之間便擊倒那前踢,戰馬頓時栽倒在地。“轟”的一聲,戰馬栽倒,董卓身子在馬上踉蹌栽倒。
“砰!”
一聲想後,盔飛,髮髻一下飛散起來。
但見董卓扭回頭,面目猙獰的望著皇甫岑,彷彿西涼的一隻猛虎,近乎是猙獰咆哮般的回應道:“——好!”
此時,董卓身後的侍衛已經搶上身前,要去攙扶董卓。
卻被董卓掙脫掉,重新站起來,一系寬大的衣袍隨風搖擺,瞪著眼前的皇甫岑,不言不語。
而黃忠與典韋也以急速靠近皇甫岑,唯恐皇甫岑受了什麼打擊。
“皇甫小賊,陣前偷襲,算哪門子英雄,俺華雄今日定要活剝了你!”
說話間,華雄手臂一揮,身後聚集的西涼兵,頓時排列整齊,鉤攘手上前,即要攻營。
而黃忠自然也是回頭示意,身後河東步卒,腳步卻也異常整齊,腳步分明的向前靠去。有條有序,不緊不慢,弓弩手層次分明的對準面前的西涼軍。
大戰,一觸即發!
而兩位主帥卻無人開口。
許久,皇甫岑扭回身,對著黃忠道:“殿後,收軍回營!”
隨著皇甫岑入內,河東步卒已然有序的進行退防!
華雄作勢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