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轉頭瞧向,正是同父異母弟公孫越,他的身旁還站著公孫範。
“嗯,有事?”
公孫越已經見慣公孫瓚冰冷的口吻,不過他們已經不是幾年前了,那個時候為了家主之位徵得死去活來,可是現在他們卻知道,公孫瓚已經確定為下任家主,為了遼西公孫氏的未來,他們不得不放棄。
“祖父來了。”
公孫越拘謹的回道。
“嗯?”公孫瓚一怔,自從幾年前他接過遼西公孫氏的鐵騎,家族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用祖父公孫塬出面了,如遇要事也僅僅是父親公孫赫和叔父公孫赦出面,今日為什麼祖父公孫瓚親自出面?難道是因為剛剛打贏了這場大仗?但是憑老爺子的秉性,決然不會因為如此而親自來此。隨即問向公孫範道:“說了什麼事情沒有?”
公孫範素來謹慎,不如公孫越生性魯莽,但亦是同樣謹慎的搖搖頭。
公孫瓚吃不準,疑惑的邁著腳步,向著門房內走去。
他進去後,公孫越和公孫範兩個人卻被留在了房子外面,兩個人沒有資格進去。
公孫越瞧了眼公孫範,問道:“你說,什麼事情如此神秘,我們都不能聽!”
“呵。”公孫範臉上揚起幾絲嘲弄,低頭不語。誰能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老爺子弄的這麼怪,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
他們交談之際,皇甫岑也未閒著,宴留的出現,還是讓皇甫岑感到驚喜的,等著離開公孫瓚的視線後,他才單獨見了宴留。陪同的還有天亮之時才趕來的戲志才。
現在的遼東,很多人都不清楚,宴留是皇甫岑的人。
這一點,也只有皇甫岑在河東的幾個心腹知曉,比如:戲志才。
而宴留本人也很機敏,等他們趕到戰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尾聲,宴留乾脆以高句麗為大漢屬國的理由,解釋了出兵的理由,卻並未挑明同皇甫岑的關係。
在外人眼裡他們二人依舊是上下同袍的關係。
當然,公孫瓚和劉備也清楚,宴留同皇甫岑關係很近。
關上房門,皇甫岑才笑著拍了拍宴留的肩膀,道:“辛苦先生了。”
“為將軍辦事,理當如此。”
宴留笑著的撣了撣衣襟。
“讓先生一人留守高句麗,實在是岑迫不得已。”
“將軍哪裡話,沒有將軍命人相助,宴留也不會從後燕遺民一躍成為高句麗的相國。”
皇甫岑笑著點點頭,問道:“高句麗境內可曾還有人不滿?”
“雖然其中過程頗有磨難,可現在卻無!”
宴留回應道。
皇甫岑對宴留留守遼東一事自然心中有數,只是有些時候,他不能說出口,現在沒有外人,自然理當安慰一番,道:“先生同魏攸都是我皇甫岑的貴人,此番遼東有此劫難,全因兩位先生暗中相助,岑才能見到兩位兄弟存活,鮮卑大敗。”
“可惜,我來晚了,不過話說回來,高句麗兵力不足,將領平庸,否則,早就救兩位將軍於營口。”
“嗯?”
聽宴留之言,皇甫岑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將軍。將軍!”
宴留連喊兩聲。
戲志才在旁攔住宴留,他能看得出,宴留這話反而提醒了皇甫岑,遼東烏丸內附,鮮卑散去,只剩高句麗這個不安的因素了,而且高句麗出弓,遼東又有他皇甫岑的馬場,而且這些烏丸人有需要安排,不能全部帶走,這樣就需要留下名將安頓。
皇甫岑才緩過神來,對著宴留道:“先生先等一下。”
“哦。”
宴留不明白皇甫岑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坐穩。
只見皇甫岑推開房門,衝著遠處的太史慈和田疇道:“子義、子泰,你們過來。”
正在相談的兩人聽見皇甫岑的呼喊,急忙推門而入。
“將軍。將軍。”
皇甫岑引薦太史慈和田疇給宴留道:“先生觀我這兩位將軍如何?”
宴留上下打量太史慈和田疇,手指太史慈道:“此人上將之姿。”又指田疇道:“先生人中龍鳳。”
太史慈和田疇不明白皇甫岑此言為何?
彼此相視。
皇甫岑看向戲志才。
戲志才略作無奈的起身,自言自語道:“誰叫我來晚了呢?這樣吧,那三千新卒之中雖然沒有子義將軍這般勇武之人,卻有幾個可塑的璞玉,是我新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