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說,卻也不糾纏。
皇甫岑也是不明,卻回身對著三人深鞠一躬,然後開口道:“三位今日解圍之事,岑銘記於心,日後定當圖報。些許小禮,全當盤纏路費,望不要推辭!”
說著,田疇拿出手中的金子遞到近前。
雖然兩漢的金子並不是後世的金子,大多數是稀有金屬的統稱,可也是相當貴重。
這份禮尋常情況下一點都不輕,不過同昨夜戰場那一仗來說,依舊輕了許多。
“好!”三人也不推辭,接過金子,衝著皇甫岑、公孫瓚、劉備舉舉拳頭,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公孫瓚和皇甫岑、劉備拱手相送。
三匹快馬消失盡頭後,劉備才開口道:“可惜了三員猛將!”
聞此,皇甫岑扭著頭瞧了瞧公孫瓚笑了笑,兩人心照不宣的閉口不言。
………【第五十章 公孫族長】………
遼東的戰事剛剛消散,各處的訊息還沒有散盡出去。
身處營口邊塞的各處勢力便已經活動開來。
小小地營口城暫時住滿了投誠的烏丸人,還有大多數俘虜的鮮卑人。
依著公孫瓚心狠手辣的手段,便要全數處死這些人,劉備和皇甫岑勸誡好一刻,才留的他們的性命,最後平分俘虜,皇甫岑命白馬老卒計數烏丸人數,日後是歸河東,還是歸併州、幽州等地總要有個提議。
戰後事宜太多,遼東皇甫岑沒有打算插手,便盡數交給了公孫瓚處理。
一直做到深夜,公孫瓚才回到府宅,剛剛進門,便聽到了身旁有人低喚自己,轉頭瞧向,正是同父異母弟公孫越,他的身旁還站著公孫範。
“嗯,有事?”
公孫越已經見慣公孫瓚冰冷的口吻,不過他們已經不是幾年前了,那個時候為了家主之位徵得死去活來,可是現在他們卻知道,公孫瓚已經確定為下任家主,為了遼西公孫氏的未來,他們不得不放棄。
“祖父來了。”
公孫越拘謹的回道。
“嗯?”公孫瓚一怔,自從幾年前他接過遼西公孫氏的鐵騎,家族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用祖父公孫塬出面了,如遇要事也僅僅是父親公孫赫和叔父公孫赦出面,今日為什麼祖父公孫瓚親自出面?難道是因為剛剛打贏了這場大仗?但是憑老爺子的秉性,決然不會因為如此而親自來此。隨即問向公孫範道:“說了什麼事情沒有?”
公孫範素來謹慎,不如公孫越生性魯莽,但亦是同樣謹慎的搖搖頭。
公孫瓚吃不準,疑惑的邁著腳步,向著門房內走去。
他進去後,公孫越和公孫範兩個人卻被留在了房子外面,兩個人沒有資格進去。
公孫越瞧了眼公孫範,問道:“你說,什麼事情如此神秘,我們都不能聽!”
孫範臉揚起幾絲嘲弄,低頭不語。誰能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老爺子弄的這麼怪,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
他們交談之際,皇甫岑也未閒著,宴留的出現,還是讓皇甫岑感到驚喜的,等著離開公孫瓚的視線後,他才單獨見了宴留。陪同的還有天亮之時才趕來的戲志才。
現在的遼東,很多人都不清楚,宴留是皇甫岑的人。
這一點,也只有皇甫岑在河東的幾個心腹知曉,比如:戲志才。
而宴留本人也很機敏,等他們趕到戰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尾聲,宴留乾脆以高句麗為大漢屬國的理由,解釋了出兵的理由,卻並未挑明同皇甫岑的關係。
在外人眼裡他們二人依舊是下同袍的關係。
當然,公孫瓚和劉備也清楚,宴留同皇甫岑關係很近。
關房門,皇甫岑才笑著拍了拍宴留的肩膀,道:“辛苦先生了。”
“為將軍辦事,理當如此。”
宴留笑著的撣了撣衣襟。
“讓先生一人留守高句麗,實在是岑迫不得已。”
“將軍哪裡話,沒有將軍命人相助,宴留也不會從後燕遺民一躍成為高句麗的相國。”
皇甫岑笑著點點頭,問道:“高句麗境內可曾還有人不滿?”
“雖然其中過程頗有磨難,可現在卻無!”
宴留回應道。
皇甫岑對宴留留守遼東一事自然心中有數,只是有些時候,他不能說出口,現在沒有外人,自然理當安慰一番,道:“先生同魏攸都是我皇甫岑的貴人,此番遼東有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