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說的事情。
酒鬼知道深淺,此時並沒有開口調侃或是激將。
皇甫岑也沒有說話,彷彿兩人都在等著面前的程昱先開口。
“呵呵。”程昱搖搖頭苦笑道:“我說的話,你們信?”
程昱這話無疑是在質疑,相比陳宮現在的名聲,程昱只不過是一小民而已,哪能比得上陳宮啊,名士同寒士的差距就是這樣的。程昱不相信皇甫岑和麵前的酒鬼就同常人不一。
當然,他還是不太瞭解皇甫岑。
酒鬼吃了口面前的菜,然後調侃道:“怎麼,你看我們像是俗人嗎?”
“哼。”程昱抬眼看了眼酒鬼輕哼一聲,鄙夷不理會他,然後開口道:“也罷,我本就是貧民一個,說出去,對我也沒什麼損失。”
酒鬼的好奇心很大,然後湊到近前聽著面前程昱之言。
皇甫岑總覺得這裡頭不簡單,程昱之言先不管可信度有多高。單憑歷史上陳宮和程昱兩人的為人,皇甫岑還是更傾向陳宮,畢竟程昱忠漢之心幾近全無,又頻頻出謀劃策,一點都不比曹操手中的毒士賈詡少些陰毒,而陳宮怎麼說也同曹操誓不兩立過,認為曹操太過奸佞而不從,甚至直到死,陳宮都沒有再次歸降曹操。
程昱彷彿看透皇甫岑心中所想,然後開口道:“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陳宮刻意結交名士的目的都不是那麼簡單。”
“切。”酒鬼故意白了一眼程昱,雖然有些嘲諷之意,但是語氣已經降至最低,道:“你又憑什麼這麼說?”
“憑什麼?”程昱一笑,聳聳肩,低聲道:“早說了,我就是說了,你們也不會信。”
“我信。”就在程昱失望之際,皇甫岑抬起頭,然後看著面前的程昱。心中卻在想,歷史往往是由勝利者去寫的,而這其中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地方,誰又能確定。
程昱同皇甫岑的目光對峙了有一刻,然後點頭肯定的回道:“不錯,我雖然不知道陳公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