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婚事怎麼都得我們做主吧!”說完眼神更是瞄上了桌子上的魚,看著吳晨不滿意的說道:“再說哪有未來女婿不孝敬岳父岳母的,反而孝敬旁人的。”
這話一出就都知道這次找茬兒的緣由了。就是看不慣吳晨將好東西都往大房搬就是了。卻絲毫沒有要上二房孝敬他們的打算。
吳晨其實也知道鍾鹿的特殊情況,他也曾想過是不是要多去二房走走。只是平時相處中見鍾鹿對自家爹孃總是淡淡的,對大房倒是挺有感情,就知道這二房的人估摸著對她也並不是很好。要不然哪有二房的閨女在大房生活的道理。
劉氏可見不得別人欺負鍾大保,冷哼一聲嘲諷道:“怎麼,當初沒便宜佔的時候鹿丫頭就可以在我們大房,現在有便宜佔了就不能了。我說二弟和二弟妹你們這算盤打得也忒精了吧!就是不知道爹答不答應,鹿丫頭自己答不答應。”
鍾二保聽了這話不敢看老鐘頭,只是兇狠狠的看向鍾鹿,見鍾鹿一臉的不贊成。
趙氏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嘟囔了一聲,“死丫頭。”
劉氏輕蔑的看了一眼趙氏說道:“別把母女情分都給作沒了。”
劉氏說這話雖然帶著蔑視,但已經算得上是好心了。她是個對孩子好的人,她也實在想不明白這些對孩子不好的人到底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想法。
趙氏當然無法領略到這種好心。按理說她其實並沒有這麼眼皮子淺,因為吳晨送了點東西給大房就跑來鬧。她來鬧純粹就是因為覺得自家閨女不把她放在眼裡,連這個公爹打算給她家閨女定下來的未來女婿也不把他們二房放在眼裡。從來沒有人上門知會一聲,更別說討好他們了。終究是氣不平罷了。再說她的親閨女居然在分家之後就一次沒有去過二房,這怎麼說得通。
鍾鹿倒不是真的沒去過,只是去的時候看到別人一家三口甜甜蜜蜜親密無間,她就覺得她不應該出現。別人才是一家人,而她只是一個多餘的而已。於是她也不再去刺自己的眼睛了。
趙氏跟劉氏本來就不對盤,一看劉氏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就生氣。誰又比誰高貴了,這劉氏憑什麼看不起人。再看到劉氏隆起的肚子,心中的妒火就怎麼也藏不住了。
趙氏:“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這麼喜歡女兒,但願你肚子裡的也是女兒。”如果對於一心想要兒子的人來說這話是惡意滿滿。可是對於鍾大保和劉氏來說女兒也不錯。
劉氏甚至笑眯眯的說道:“借弟妹吉言,女兒也挺好。”
趙氏見沒心沒肺的劉氏一點都不在意,她卻是慪得要死。
趙氏嘴硬道:“好了,誰要跟你說這些。我們是來接鹿丫頭的。”又轉向鍾鹿說道:“還不快去收拾東西,難道還要我親自去跟你收。”
鍾鹿覺得分家的時候趙氏臨走說的話讓她還有點奢望的話,那這一次就是將這點奢望徹底打散,再無凝聚的可能。
她倒不激烈只是反應淡淡的說道:“爺爺在哪我就在哪。”甚至還天真的問道:“難道爹爹和孃親要接爺爺去二房。只是大伯花了很多錢給爺爺治腳,爹爹和孃親要接爺爺走的話怎麼也得分攤一半費用吧!”
大房為了給老鐘頭治腳是真的掏空了家底。所以說鍾鹿胳膊肘往外拐也好,她真的覺得大房挺不值的。
鍾二保乾咳了兩聲,斥責道:“胡說八道什麼呀!”他當然不可能直接說不接他親爹,只得尷尬的說道:“你知道什麼,要是我把你爺爺接走了,別人會說你大伯不孝順的。你大伯肯定不希望這樣的,是吧?”最後一句是問的鐘大保。
鍾大保倒不怕別人的言語,只是他希望跟他爹住一起。只得順從的點頭。
鍾鹿:“那還是跟以前一樣就是了,我就住這裡。”完全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鍾二保氣得牙根發癢。
老鐘頭這才開口說道:“你們也別找麻煩了,鹿丫頭的婚事跟她大伯可沒關係,都是我定的。我這個做爺爺的沒有資格給她定婚事?”
別看鍾二保幾十歲的人了,其實還是挺怕他爹的。最怕的就是像現在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好像把他所有的小心思都看透一樣。
鍾二保沒有骨氣的說道:“爹,你當然有資格了。只是我怕你被吳晨這小子給騙了。”
老鐘頭銳利的說道:“怎麼,沒有討好你的就是壞人,就會騙我?”
鍾二保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輕笑道:“爹,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畢竟這孩子以前我們又沒接觸過,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
鍾二保也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