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特別好笑的聲音,嘴角動了動,道:“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劉基我可以給條生路,你、你、你還有你們,我皇甫岑也可以不趕盡殺絕,我只想你們能安於現狀,能為這個國度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
“皇甫岑,你如今說話的態度可夠狷狂的啊!”
劉基譏諷道。
“劉基,別做無謂的犧牲,你以一己私怨,竟然不惜把這個大漢拖垮,不惜讓諸侯林立,不惜百姓生靈塗炭,你他媽的還算是個漢室宗親嗎?我敬你,是你我昔日有情義,可並不代表我的部下們會敬重你,今日我要放你條生路,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我就痛快的告訴你,百萬黑山南下實是假象,當年我被遺棄,自幼長成與張角府內,他待我如子,我視其如父,張角臨死前已經把太平道託付於我,張婕兒雖於我有怨,不肯聽從與我投靠朝廷,但她也絕不會受你幾句話鼓動,就會讓百萬黑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一個陳宮,一個陳琳,就想舌說天下英豪,劉基你未免太看不起他人了!劉基,你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城內不足幾千人的遼東鐵騎,加上城外不明事理的北軍五校,至於十二路諸侯盟軍,我已說過,三日後,他們必定盡數被我四路大軍合圍吞滅!”
“皇甫岑,你這是再向我炫耀嗎?”
“你說是,就是!”
寒風之中,就在天色將亮之前,兩個人決戰南宮之巔。
劉基神情陰鷙!
皇甫岑神情冷漠!
許久,公孫瓚才緩緩扔掉手中長劍,對著遼東方向輕輕跪倒,然後深深叩了一個頭,輕聲道:“祖父,不能重振遼西公孫,是孩兒無能,既如此,也沒有面目再面對遼東父老君臣!”
“大哥!”聽此言,劉備一急上前,阻攔道:“大哥!”
脖子上鮮血還在流淌的田豐也扭頭瞧著公孫瓚。
這個人始終都是被動的!
棋子往往也是最讓人可惜的!
聽此聲,皇甫岑的腳步顫了顫,猶豫了一下的停了下來。
見此,劉基一笑,譏諷道:“皇甫岑你知道嗎,你最大的軟肋是什麼嗎?”
“情義!”
“錯!”劉備猛然起身,雙眸瞧著劉基道:“雖然我上了你的當,但你沒有資格評價我二哥!”
“劉備!”
“正是因為這種情義,二哥才能在遼東收服烏丸,九百人就敢衝散十二萬聯軍的營寨,遼東、河東,兩地百姓你劉基可以去問問,你治下之時,可曾有過這種景象,有過百姓會對你有種常人沒有過的寄託,這叫做希望!是二哥帶給他們的希望,而希望來源於二哥行事的情義!情義,你懂嗎?呵呵……”劉備自嘲的搖搖頭,道:“我忘了,你不懂,如果你要是懂的話,這一生就不會敗的如此徹底!”
“你——”
“劉基,你錯了,情義很重要,白馬義從對二哥的情義,二哥對天下人的情義……太多情義,需要你去學習,如果你不懂得這些,即便是掌控了這個天下,報了仇,又能怎麼樣?歸根結底,你還不是一個暴君?遲早有一日你會亡的!因為情義而亡!”
“好,好一個情義!”劉基猖狂大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三兄弟可曾會有情有義,公孫瓚!”
“嗯?”
“你可知曉你那長子……”
他話還未曾說完,皇甫岑身後的顏良、文丑已經出手,似乎半點機會都不給劉基留,出手便是封死劉基的退路。
公孫瓚驚異的抬頭去望劉基!
劉備則是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那受傷的田豐面目猙獰的高聲喝道:“還等什麼,殺了劉基,奪了劉表、孫堅、劉備的權,所有參與此事之人,雖免一死,但終身囚禁!”田豐幾乎是逾越似的發號示令,因為他清楚,有些事情,要不這般果決,可能會有更壞的結果等著他們!他田豐不想如此!
陽安長公主與陽翟長公主互視一眼,紛紛點頭。
當即搶過小天子。
而孫堅遲疑一下,事情水落石出,他自然沒有必要再跟著劉基,只是他還有些猶豫!
劉備凝望皇甫岑,現在這個時候,他只求皇甫岑做出決定,少殺一點人!
皇甫岑似乎也不負他望,點點頭,道:“所有人免一死,但活罪難逃,終身要充入河東挖煤!劉表,你該如何選擇?”
劉表瞧著奮戰的劉基,扔掉手中佩劍,道:“甘願受罰!”
見劉表束縛,孫堅跪倒,皇甫岑才轉回身,他要面對一件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