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死死的扼住三河要塞。
“這就是箕關了。”沮授率先跳下馬來,走到關前不住的踱步徘徊。
即便身處遼東,見過盧龍塞要塞的這些白馬義從,對這萁關也心生好奇,這裡位置算得上得天獨厚。地處兩山之間,道路狹長難走,如果不是十萬大軍,想要搶奪此處,恐怕難上加難!
“公與先生,我們先進去嗎?”文丑為人穩重,對待這些有學問的人,也是十分尊重。
“嗯。”沮授點點頭。
未至官前,便有人從關下跑來,喝止沮授等人。
沮授沒有過多的廢話,直徑的把皇甫岑簽發的命令交到小校手中,直接要見守關的將領。
小校也不敢耽擱,這畢竟是太守的手諭,命人急告守關將領。
不一刻,便有一大群人急匆匆的從關內趕過來。
萁關守將是河東裴氏的人,為郡丞裴茂的族弟,姓裴名盛。為人向來跋扈,從不把人放在眼中,即便他的兄長裴茂,現任家族族長,他也沒有過多少敬意。
裴盛聽聞,關下河東太守府來人,心頭就是一陣不悅,他前些時日收到族兄裴茂的信箋,說新任河東太守已經到任。剛到便抓住了裴茂的把柄,雖然並沒有把關係挑明,但是做派之中,隱隱有些整治遼東的意味。關於族兄的警告裴盛並沒有放在心上,河東裴氏雖然還不是名門望族,可是家族聯姻的關係網卻是龐大無比,他們裴氏在河東所作所為,背後是有人相助的,否則他們也斷然不會屹立河東數十年不倒。
這中,最讓裴盛不耐乃是這白馬都尉皇甫岑到任的第一天便查巡河東鹽田,無外乎擺開了說,他要整治鹽田,整治河東,要瓜分鹽利。
這以往哪一任太守都不敢碰觸的事情,他皇甫岑竟然第一天便敢插手,這分明就是要瓜分河東利益嗎?
裴盛早就不耐煩了,所以也沒有好臉色,他繃緊臉龐,目光如電盯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