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可回過神來之後楊夕就明白,一切都不一樣了,這個世界上似乎只剩下她自己,楊夕覺得自己大概是體會到任禾當初的那種孤獨了。
這段時間老任和任媽也沉浸在悲痛之中,然而任禾的事情本身就不適合聲張,他們託美國的朋友一直在瞭解情況,後來發現朋友們瞭解的事情與楊夕的描述並沒有太多出入,只是朋友們也不知道那個深陷重圍的人就是他們的兒子,也不知道那就是騎士。
直到現在,還有無數人等著騎士的新挑戰影片,他們壓根不知道騎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這次騎士的影片間隔時間有點長,明明早早就改成驚奇期待的封面了,結果到現在還沒有新的影片放出來。
不過有一點沒法確認的是,國家安全域性既沒有宣佈對方死亡,也沒有宣佈逮捕,這件事情現在有點想要不了了之的樣子。
可是經過那件事情的人都認為任禾當初的情況是必死無疑了,楊夕回國之後每天都在給老王打電話,想讓他們幫忙確認一下情況,哪怕是確認任禾的屍體在哪也可以啊。
然而老王他們也沒辦法成功得到有關國家安全域性方面的資訊。
這段時間任媽連公司都沒去,眼睛都快哭瞎了,可是遠隔重洋,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金錢在國家機器面前永遠不值一提。
任媽對於楊夕的感情十分複雜,她明明知道就覺得是這個女孩連累自己兒子客死他鄉,可是她卻有點恨不起來。楊夕每天都會早起給她做早飯,哪怕做的不好也要做。
不管任媽說話多難聽,楊夕也都是微笑的在聽,從來都不還嘴,而且不再管任媽叫阿姨,而是叫媽媽。
這一聲一聲媽媽叫的任媽心都碎了,有一天夜晚任媽起床發現任禾屋裡的燈還開著,她走進去就發現楊夕正躲在被窩裡抽泣。
人心都是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