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觀眾忽然發現約瑟夫再找什麼,他們就覺得有點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剛才楊夕好像也在找什麼一樣……
楊夕回到四合院看到任禾的一瞬間就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好像是要哭出來了,任禾樂呵呵的笑道:“行了別裝了,給你打兩盤輔助。”
對付網癮少女當然就有對付網癮少女的方法,任禾現在已經掌握楊夕的套路了!結果就是任禾剛剛說完,楊夕就已經去開電腦了!
京都的冬天很冷,這一場雪剛剛結束,積雪還在地面上沒有徹底化去,前天任禾和楊夕一起堆起來的雪人已經因為陽光的照曬變的有點面目全非了。
化雪的時候是最冷的,就算以任禾的體質也不想在冰天雪地裡拿著手機打電話,他回到屋裡撥通了約瑟夫的電話,笑意盈盈的說道:“主席你好,好久不見了。”
“你在哪裡?快跟我回茱莉亞音樂學院教課,”約瑟夫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消失以後茱莉亞音樂學院給你辦的是停薪留職,你回來了還是教授!”
“恐怕是回不去了,你住的地方在哪,我去接你來我這裡吃頓晚飯,”任禾覺得在美國最虧欠的恐怕就是這位音樂學院的主席了。
約瑟夫是一個為了音樂可以拋棄一切教條的人,只要任禾的水平高,他就願意頂著一切壓力啟用。
對於這種人來說,音樂就是他半條生命,而另外的一半,則是教育其他人欣賞音樂,約瑟夫不僅是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他本身還是一位解除的教育家。
在茱莉亞音樂學院共事的那段日子裡,任禾發現了對方對待音樂與學生的真誠,也難怪他能擔任茱莉亞音樂學院主席這麼多年了。
很多人不相信付出就有回報,也不相信真誠總會有歸處,他們更相信這個社會是不公平的,就算努力了也未必成功。
但在任禾看來,這也許更多的是他們懶惰的一種藉口。
社會確實不公平,可每個有執著的人,就是要持著自己的那一份執著,在無數的壁壘面前砸出一條縫隙來,讓光明照射進自己的人生。
615、師生?!
晚上的時候任禾去接上約瑟夫回到自己的四合院裡吃飯,這還是四合院頭一次接待外國友人呢,方叔和王嬸也感覺有點新奇。
以前他倆老是感慨,為什麼來四合院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這麼一看,自己這東家絕對也不是一般人。
可現在變了一些,順序變了,他們慢慢知道一件事情:也不是誰都有資格進這個院子吃飯的。
所以以前是看別人的身份覺得東家不一般,現在是看東家請誰,就覺得請的這個人可能不一般。照方叔的世界觀來看,東家大概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耀眼的少年了。
約瑟夫這確實是第一次來中國,好像跟外面媒體報道的不太一樣,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貧窮。
京都作為國際化的大都市,雖然還有破破爛爛的地方,可是在京都呆過的人回到三線城市裡以後會感覺明顯的不一樣,這是真實存在的差距。
外國人大概對神秘的中國文化更加感興趣一些,看到任禾這古香古色的院子時就覺得非常震撼,任禾竟然住在這樣一個院子裡。不過相對面積來說,美國獨門獨院簡直不要太多,所以約瑟夫也沒有覺得這個院子會有多麼值錢,畢竟他也不瞭解中國國情。
在中國,那特麼房子簡直就是一個人身份的象徵好吧?談個物件都得先問問家裡有幾套房子,也不知道這社會到底是怎麼了。
且不說京都的房價,就說任禾最熟悉的洛城,一個畢業生截止前世2017年,剛剛畢業也就是2700塊錢的工資,幹個一年或者兩年晉升一下主管,也就是三千多或者四千,再熬個幾年變成經理,正常行業裡頂天了也就6000塊錢,然後就是總監、副總監之類的慢慢過萬,可那都多大歲數了?
洛城房價那個時候均價7000,一個年輕人要工作多少年才能買上一套房子?沒有房子就不能結婚,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大部分人都得依靠父母。
這就是中國的現實國情,誰都無法迴避。
一些磚家叫獸老說房價會降,會降,可你見真的降了麼?要任禾說,什麼時候中國人口負增長了,估計才會降。
不過他也不太懂經濟這玩意,也就跟朋友們擼串的時候瞎侃侃而已,大多數**也就是這個鳥樣子了。
任禾比較喜歡的一部電影《乘風破浪》裡,李榮浩對彭于晏和鄧超說:“等生意做成了,給你們幫會里的小弟一人兩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