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會直接死掉吧?”
“別說那麼多了,先組織營救,這次荷蘭分部要重建了,毀於一旦!”荷蘭分部的負責人皺著眉頭說道,他們對於馬克佩恩的生命還抱有一絲幻象,畢竟那麼遠距離射程,而且又是擊中腹部,說不定還有救回來的可能。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以對方精準的槍法不補槍,按道理說對方應該恨cia入骨才對,可是現在怎麼看都像是手下留情了。
實際上對於任禾來說,當他站起來一槍打倒馬克佩恩之後,內心一片平靜。
這一戰好像就是對他之前在紐約的一次備註,事實已經證明,cia現在確實沒有隨時都可以制衡他的能力,他也向cia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這一切好像都沒有什麼意義了,他是個記仇的人,一直都是,但事情到了現在,該報的仇已經報了,該結束的,也都該結束了。
在馬克佩恩倒下之後,也意味著任禾與cia的第一次交手完美落幕,他自己也不知道打死對方沒有,一切隨緣。
生命的意義在今晚顯得尤其突兀,任禾覺得沒必要再殺下去了,因為他不再需要殺戮來證明什麼。他也不再擔心cia再找他麻煩,青禾派系即將真正成長為中國網際網路領域裡的參天大樹,一個商業帝國的大老闆有很多種方法來解決這些事情。
就如同那句老話,戰爭永遠都是荒謬的、毫無意義的,這個如血的夜晚裡,任禾對這句話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對方能否活下來,就看對方的命吧。
任禾此時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和楊夕一起打打刀塔,吃吃方叔做的飯,然後把《瘋狂的石頭》還有《無人區》給拍攝出來。
就像是完成了一次突破生命的極限運動一樣,對於任禾來說在懸索橋上以信仰之躍的方式一躍而下,對於這一切都是畫上了一個最好的句號。
他的荷蘭運河的河水裡向遠處游去,除了手槍和匕首還在身上防身以外,狙擊和手雷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