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固定在牆上的鎖鏈卻異常的牢固,根本不可能被他掙脫開
想要撞牆自尋死路免遭千刀萬剮的痛苦,但是後腦勺的牆面卻被墊上了厚厚的棉花,想要撞牆根本就不可能
在這種極度驚恐的情況下,熊代鵬痛哭流涕的大喊了起來:“我錯了,我知道了錯了放過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知道錯了?”老頭也不知道是從哪翻出了一塊白布,正細緻的擦拭著那把小刀,聽到熊代鵬的大哭之後,笑著搖了搖頭:“晚了。”
“不要啊……”熊代鵬已經快被嚇瘋了,口中除了反反覆覆的求饒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做些什麼,只能是翻來覆去的喊著不要啊,求求你啊之類的話語。
可惜,那老頭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求饒聲,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小刀,還一邊說道:“就衝著你犯下的那些事情,千刀萬剮還是輕的放著好好的國家幹部不當,你倒是有出息,去當起了漢奸走狗,不知道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嗎?還是你媽沒教過你該怎麼做人?該怎麼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
“我……”熊代鵬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聲,沉默了幾秒鐘後,緊接著就是一陣較之先前更加慘烈的嚎叫,因為,老頭的這番話已經完全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完全毀滅了他所有的希望
對熊代鵬的慘叫聲充耳不聞,老頭終於擦拭好了那柄小刀,這才朝著熊代鵬溫和一笑,說道:“等會兒若是感覺痛了,你也不要喊出來,老頭子我最聽不得的就是大男人的慘叫。”
說完這句話,老頭才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地,恍然的一拍額頭,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去,從箱子裡頭翻出了一瓶白色的東西,拿著這瓶白色的液體自語道:“差點把這給忘了……”
熊代鵬根本不知道這老頭手裡拿著的白色液體是什麼東西,此時他完全沉浸在了驚恐當中難以自拔,只能透過尖厲的慘叫聲、求救聲、求饒聲緩解自己驚恐的心情。
但是,老頭很快就止住了他的叫聲,因為他拿起來的這一瓶白色液體,是一瓶膠水,而他,則拿著這膠水封住了熊代鵬的嘴巴
“嗚嗚……”嘴唇被膠水死死的粘在了一起,熊代鵬那慘烈的叫聲頓時變成了更加驚懼的嗚嗚聲,望著這老頭,熊代鵬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呵呵呵……”老頭的笑聲夾雜著熊代鵬驚恐的嗚嗚聲,在屋子裡頭形成了一首極度詭異的曲子。
“呲啦……”刀片滑過熊代鵬身上穿著的衣服,只聽到刺啦一聲,那白花花的肥肉就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盯著熊代鵬胸口上的皮肉,老頭用尖細的聲音說道:“還帶油的,活剮之後還能點天燈”
“嗚嗚……”熊代鵬已經快要被折磨的崩潰了,可這老頭卻久久沒有下刀的意思,反而是一點一點的,將他身上的衣褲割開,然後開啟了屋子的窗戶,任由那呼呼的寒風往熊代鵬的身上招呼
這一番折騰下來,根本不需要老頭動刀,熊代鵬已經沒了半條命了。
直到熊代鵬連嗚嗚的聲音都變得沙啞的時候,老頭才對著他輕笑了一聲,猛的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居然直接將熊代鵬從牆上扯了下來那些鎖鏈似乎也很配合似地,自動斷裂開了
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不等熊代鵬做出任何的反應,小眼的漁網已經將他籠罩了起來,隨著老頭一提一收,熊代鵬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就被漁網給逼的鎖了起來,身上的皮肉,被緊緊勒起來的漁網擠出了網眼
這一番折騰,徹底擊碎了熊代鵬的承受底線,尤其是當老頭手中拿著的那把小刀隔下他後背的第一篇皮肉的時候,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直接讓他精神崩潰了
望著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經一動不動的熊代鵬,那老頭停下了手頭的動作,自語道:“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很快,熊代鵬的後背已經被割的血肉模糊,看了看他後背上隱隱串聯起來的文字,葉陽城丟掉了手中的小刀,站起了身……
千刀萬剮只是一個噱頭,葉陽城真正要做的僅僅是借用活剮的名頭,徹底擊碎熊代鵬的心理底線,讓他好好的享受一下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於真正的千刀萬剮,哪怕明知道這個熊代鵬絕對擔得起這樣的酷刑,葉陽城也是做不出來的,至於在熊代鵬後背上留下的那幾個文字……才是葉陽城借用千刀萬剮這個噱頭的主要原因。
在須彌幻境中對熊代鵬下達了判決書,葉陽城也隨即解除了在他身上構建的須彌幻境,透過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