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約會,就這樣的崩潰了,雖然心裡很不甘心,至少我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寒冰知道自己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就捏著那一絲絲的皮,別說是活人,就算是死人都能活了。剛捏寒冰就感覺到不對,想跟西廂道歉,可誰知道自己還沒說話就被他這樣的狂吼一番。高傲的寒冰怎麼可能接受如此“無禮”的咆哮。
寒冰努力平復著胸口那憋屈的火氣,要不是她自己知道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天知道這個妖女會怎麼樣。低頭開啟自己的手提包,翻都不用翻,直接拿出一包520女士香菸。點燃在哪裡吸了起來。
“我們還有很多需要磨合,明天公司見。”寒冰沒有面無表情的丟下這句話,從我手中拿過車鑰匙便走了。
寒妖女說走就走,那叫一個瀟灑。這個人啊,往往在她想瀟灑的轉身時,一般都會華麗的撞牆。人在做天在看,這個妖女這樣對我上帝就算是沒*都該為我鳴冤。
就這樣,一場本該浪漫的約會就這樣的崩潰。不甘心的想想其實感覺也挺鬱悶。丫的要是剛才稍微的忍一下也就不至於想是現在一樣。越想越憋火,丫的要是剛才不發飆說不準晚上還能嘿咻一次,做做打樁機也好啊。就那麼幾句話就把*搞成*。
在我這邊鬱悶的時候,寒冰那邊也沒好過到哪裡。
車裡的寒冰心不在焉的開著車,心裡一直想著剛才的事情,同樣在心裡暗暗的責怪著自己。心裡很想打電話告訴西廂自己知道錯,只是心中那絲小小的高傲拒絕了自己拿起手機的手。
坐計程車回到家,母親已經做好了飯菜,父親則是在客廳裡看著新聞聯播。丫的看了幾十年我咋就硬是沒看到著新聞聯播大結局呢。
心裡的苦悶沒敢在父母面前表現出來。照例換好拖鞋,走進廚房跟故作部高新的埋怨母親不該自己下廚。母親很理解的把手中的事情交給我,自己則是站在我的身後看著我,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不知道母親在我身後站了多久。做好簡單的三菜一湯,幫父母盛好飯。禮貌的留下一句“我已經吃過了,一會我出來洗碗。”
回到房間習慣性的開啟電腦,QQ上竟然有“北極菲林”的留言訊息是昨天晚上發的,看看錶算算時間應該是在我從他家走走後給我發的。
“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寵我一個,愛我一個,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對我講的話都必須是真話,不許欺負我,因為我愛上你了,而且也選擇了你。我也會為你改變,希望你能給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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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讓寒冰說出來需要多少得勇氣,我簡直難以想象。會想到下午自己對寒冰的咆哮,心裡更是深深的譴責著自己,無限的內疚感,罪惡感衝擊著心底最軟的那塊小肉。
這一次,我沒有立刻給寒冰打電話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只是默默的點燃一根菸感受著青煙湧進肺裡的那種微暖的感受。
一夜就在這深深地罪惡感中過去,我也在對寒冰的想念中睡著了。
次日早晨。天還沒亮,早早的我就轉進衛生間開始打扮自己,五分鐘後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還算是人模狗樣。穿上中山裝,站在穿衣鏡前“靠!又變帥了,這讓別的男人怎麼活啊。”死不要臉的誇自己一句。看看錶時間剛好七點半。出門給父母買早餐回來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這時剛好晨練的父母回來。丫的什麼是幸福?這就是!或許跟別人那豐富的早餐相比我這豆漿油條不算什麼,可幸福著玩意本來就不是用來比的,這玩意是用來感受的,就像現在剛買回早餐父母就能帶著滿足的微笑享用。
當我到鴻海大廈樓下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
“不知道菲姐現在跟張經理現在怎麼樣了?”輕車熟路的向人事部走著,心裡不禁的想著嫵媚的菲姐。
腦裡回想著自己以前在人事部時跟菲姐的那些曖昧事蹟,甚至菲姐在床上那勢不可擋的樣子。那個心啊!那個春心啊!那叫一個盪漾。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永遠是骨感的。走近菲姐的辦公室,菲姐辦公室的門只是虛言著。悄悄的推開菲姐辦公室的門本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的是,當我推開門時,菲姐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站在那裡看看菲姐,她似乎憔悴了許多,原因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按照慣性來說女人陷入愛河得到男人滋潤後該是越發的光亮,可菲姐卻不是這樣,根本沒有像我在車庫時看到菲姐跟張經理在一起時那樣的甜蜜。
“呦,咱們菲姐這是怎麼了?”站了半天都菲姐都沒看我,忍不住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