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入深處,轉動著碾磨柔軟的子宮口,不時向裡面戳刺,宛薰被肏得眼淚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受不了這般刺激,直抓他的後背,“別這樣……”
他能感覺得到她裡面的痙攣,粗喘著氣,“讓你夾那麼緊。”
“流了好多水啊,寶寶。”
抽插數下後,一股滾燙的濃精被射入她的子宮,他重而長地喘了口氣,從她身體裡退出來。
還擴張著的紅腫洞口微微地打著顫,隨著肉棒的抽離緩緩吐出白色粘稠的精液,淫靡至極。
宛薰氣息尚未平穩,軟軟地掛在他身上,情慾染透的酡顏快要滴出血來。
每次做到她這個樣子,他都會停下來好好欣賞一會,她是這麼乖地依偎在他懷裡,除了他沒有人能見到她的這一面。
傅朝仔細地舔掉她臉頰上的淚,舌頭把鹹鹹的溼潤捲入喉中嚥下,吻她眉眼,輕而柔。
過了片刻,宛薰昏沉的頭腦被他再次抵上來的炙熱驚醒,他正抬起自己的一條腿,要插進來。
“啊……不要,不做了,傅朝!”她試著推搡,可他實在像一堵牆,無法撼動。
他假意憐憫,“這次我輕點。”
說著輕點,到最後還是大開大合地操弄、插幹,帶著白沫的愛液洶湧地溢位,滴在淋浴間的地板上。
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結束了這場性愛。
宛薰沒精神地任他抱在浴缸裡,身心被酸澀、疲憊和飢餓感接連碾壓,慢慢便失去了意識。
溫暖的水中,傅朝蹭著她的頸窩,不時親親他在她身上弄出來的吻痕。他無意識地收緊雙臂,好像要把人揉進身體裡,宛薰在睡夢中被勒的皺起眉。
洗完澡,傅朝只讓她睡了一小會,喊她起來吃晚飯。
她確實好餓,前胸貼後背的餓,再不吃飯就要吃人的餓。
從溫暖舒適的被窩裡坐起來,揉揉眼睛,低頭看自己身上換成了睡衣。
不拽著他胳膊,她路都走不動,暫時放下跟他的糾葛,借他的力到樓下吃了頓飯。
“下個月辦婚禮。”他給她夾了一塊剔好刺的魚肉。
她視線從他筷子上移到他的眼睛,“誰?”
傅朝覺得她這問題可笑,“當然是我們。”
宛薰斂眸,豎起筷子把他夾過來的魚肉懟進米飯的底部,“你結吧,我就不了。”
他眼尖,“把魚吃了。”
沉默一會,宛薰沒跟食物較勁,反正也是一口的事。
然後傅朝才說:“你爸已經把戶口本送來了。”又動手給她剝蝦。
“你不改好,我是不會嫁給你的。”她接著吃飯,飯跟她又沒怨。
他細緻地剝掉了蝦殼,伸手把大蝦放進她碗裡,語氣很冷靜,“我為你改變的還不夠多嗎?”
“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
他看著自己被油漬弄髒的手。
心裡一點反感都沒有。
她不說話,他又給她剝了一個。
“我的真心啊,都餵了小狗。”傅朝彎唇揶揄道。
小狗吃大蝦呢,嘴巴一鼓一鼓的,可愛死了。
宛薰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思考問題,先悶頭大吃一碗,放下碗筷才跟他說:“在你學會相信我尊重我之前,我不想和你結婚。”
傅朝點點頭:“好,我學。”
而第二天,他就把一排婚紗推到她面前,要她挨個試給他看。
她坐在椅子上,仰起頭看著他:“我說了我不結。”
許是這股倔強和決意刺到了他,傅朝拿起一件走到她面前,沉聲道:“你是自己穿,還是我來動手?”
她知道的,他就是個騙子。
他根本不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