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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僅搭檔戰鬥一次,七殺劍氣的顏色就已經改變了,這說明白墨握劍的心境和使用能量的方法都發生了變化。

休斯的腳步已經到了頭頂,穆升回過神,也往樓上快步走去。

“怎麼回事?”休斯進了屋,快步走到床頭,開啟了隨身的醫療箱。蘇長安躺在白墨的床上,第一眼看上去沒有受多重的傷,只是臉色很蒼白。

“考試非常順利,但是後來有一頭蝕蟲從後面甩了蘇長安一尾巴,他從兩層半的高度直接飛下來,我沒有聽到他的指示,只來得及接住了他。我接的姿勢沒有調整好,我估計他應該是震暈過去了。”白墨臉上沒什麼表情,乾巴巴的說。

“震暈……”休斯慢慢重複了一遍,停下了手裡給蘇長安檢查的動作,抬起頭來,有點好笑、又有點促狹地看著白墨。

“怎麼?”白墨有些不滿地瞥了休斯停在半空的手一眼。

“我記得某人一向認為,天下除死無大事,以前即便任務中受傷,能自己處理的都在房間中隨便一裹了事,怎麼這一次,不過是個震暈了的傢伙,就只當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休斯說的陰陽怪氣,白墨聽得嘴角直抽。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休斯把藥箱啪地一合,兀自趴到床邊笑得昏天黑地。

蘇長安在休斯的怪笑中突然轉醒,他暈乎乎地,如同在做夢,突然遠處傳來的桀桀怪笑把他拉回了現實,他迷迷瞪瞪的,還以為仍然身處戰場,嚇得一個激靈。

白墨看到蘇長安醒了,想上前去,又突然頓住腳步,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蘇長安雖然沒發現,但休斯卻是發現了的。

按照休斯的本心,有這樣的好戲,自然是不願錯過的,僅僅是能那手機拍幾張冰山白墨的尷尬表情,都夠他樂好一陣子。然而此刻,孰重孰輕休斯自然有計較,這個時候,他最應該做的是消失。

於是休斯很識相地消失了,臨走的時候還拖走了來到門口準備進來的穆升。

“休斯怎麼來了?”蘇長安問,接著他猛地彈了起來,在自個兒和白墨身上一通摸,問:“不是吧,我覺得我沒啥事兒啊,還是說你受了重傷?”

白墨被他摸得臉發白,拍開那隻沒有自覺的手,說:“沒有。”

“真的?按理說擦破點兒皮什麼的休斯壓根不肯來的,我真的沒有半身不遂嗎?”蘇長安抬起頭看著白墨,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白墨把哽在喉嚨口的那口氣勉強嚥下去,說:“真的。”

“哦。那就好。”蘇長安顯然鬆了口氣,靠回床頭不說話了。

“測試,透過了。”白墨說。

“那是~~”說到測試,蘇長安的得瑟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坐直身子,眉飛色舞地說:“我都數著呢,50頭,只多不少!”

“不受傷是最重要的,測試多考幾次沒關係。”白墨說。

蘇長安沒接他的話茬,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偏過頭去,明明是仰望著白墨,卻偏偏露出狡詐的神情:“你是關心我麼?”

白墨覺得喉嚨口哽著的那口氣更大了。

“嘿嘿~~~”蘇長安傻笑著:“我就說嘛,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對你那麼好,噓寒問暖的,你怎麼可能對我沒一點關心嘛,就算是條狗,我搖了那麼久尾巴,你總該摸摸頭以示獎勵了吧~~嘿嘿~~~”

白墨眼見著床上那傢伙傻逼一樣笑著,突然就覺得不上不下地哽著的那口氣散了。

虧得自己覺得這麼不對勁兒,其實在這個傢伙眼中,他想要的也不過就是在他搖了很久尾巴之後摸摸他的頭。

白墨嘴角的曲線柔和一分,心想,挺簡單的。

“你的槍法很準。”白墨轉移了話題。

“是啊,連李晏都說我是天才中的天才。怎麼樣,我好歹能配得上你,沒有辱沒了你最強刃的名聲吧。”

“最強刃什麼的,其實都是別人說的,我自己沒什麼感覺。穆升說,我的能量最初來源於巨大震驚,以及無法發洩的痛苦。休斯說,如果當年我的父母沒有戰死,可能我一輩子也不會覺醒為刃。”

“我聽說了。我第一天來別墅你把我廢了的那次,休斯告訴過我。”

白墨眼中閃過一絲驚奇,但很快又消失了。蘇長安是組織定下來的自己的搭檔,有人告訴他自己的事情也正常,只是他一直以為應該是穆升對蘇長安報備這些。

“休斯把你的事情告訴我,是擔心我找你麻煩,也擔心我不跟你搭檔。於是我的就告訴休斯,別擔心,找你麻煩我哪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