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估計白墨有能力在光網失效前把它們全部解決時,蘇長安就會偷個小懶,伸伸懶腰說說廢話什麼的,但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
為了精確指示方位,他不得不死死盯住白墨的動作和蝕蟲的情況。盯得越緊,蘇長安模糊地覺得自己看得非常清楚,清楚到了異常的程度,按理說,相隔幾十米,即使眼的眼神普遍很好,也不應該看得這樣清楚。
好像有人給他眼中的場景加了放大效果,他一方面能夠更加精準地判斷距離、方位等等要素,另一方面,他把蝕蟲被剁碎的場景盡收眼底。
濺起的拋灑這腐毒和膿水的血肉,被撕裂開的醜陋頭顱,面板上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巨尾上的倒刺被削平……蘇長安無處可躲地死死盯著看,那些場景被強行壓進腦海,讓他頭疼欲裂,眼眶脹痛,眼睛又酸又麻,好像有東西要從裡面爬出來一樣。
等這一場輪值終於結束,蘇長安已經快要吐了。
70過去和現在
白墨將七殺從一具蝕蟲的殘骸上拔了出來;在七殺刺入和拔出的瞬間,由於七殺的力量;白墨可以短暫的窺見蝕蟲的一部分;但是僅僅是一部分,還是讓白墨覺得噁心。
他持劍警戒;耳機裡卻沒了聲音;這次輪值;他已經多次被蘇長安責備擅自行動或是不聽指示;所以現在白墨也不敢擅動;等了一會兒;才聽見蘇長安說:“目標清除,回來。”
白墨一秒都不敢多停留,迅速向瞭望點奔去。
白墨趕到蘇長安身邊的時候,幾乎大吃一驚,三個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蘇長安坐著都搖搖欲墜。
“怎麼了?”白墨肝都嚇顫了。
“沒事兒,”蘇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