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整個房間。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來排查監聽監控追蹤儀等裝置。
甄愛有這方面的知識和警覺,完全不需要他們幫忙。在她看來,這是他們變相地監督她。
安妮的目光落到甄愛懷裡的大熊上。
工作中,她從不提私人的事。她的婚禮上,甄愛是言溯的親密朋友,冷淡又常常出神;在這裡,甄愛是她的下屬,一個嚴謹高效,冷靜自持的科研人員。
說實話,剛才見到甄愛,她都愣了。從5年前認識17歲的她到現在,她一直都是素淨低調,無慾無求的。
安妮看著她的熊寶寶:“你喜歡這種東西?”她很難想象平日的那個甄愛會有這種小孩兒心性。
甄愛還是沒回答。
安妮去年接替上任執行官,成了主管甄愛研究進度的負責人。她一般只在有重大事情時才出現。
她指著甄愛的窗臺,那裡放著一排彩蛋,還有玻璃球音樂盒小手工之類的:“那些我們都替你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可你突然買這些東西,有沒有想過安全問題?”
甄愛微微皺眉:“你到底有什麼事?”
安妮起身,甄愛放下大熊,和她一起走去臥室。
安妮關上門,說:“Anti…HNT…DL抗病毒血清研製成功,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甄愛很平靜,沒有開心或不開心。
安妮默了半秒,笑容收斂:“不過,一個月前楓樹街銀行的爆炸案裡,警方發現了一具死相極慘的男屍。我們對外封鎖了訊息,但CIA內部還是要徹查清楚。甄愛,你擅自把病毒帶出實驗室了?”
甄愛靜靜抬眸看他,臉色沉靜,沒有半點害怕或是慌亂:“我懷疑被組織的人找到了,我需要防身。”
懷疑?呵!
安妮清楚她年紀雖小內心卻堅韌,軟硬不吃,指責無用,索性轉移話題問更重要的事:“上面比較好奇的是,實驗室的走廊壁上全是自動探測儀,你是怎麼把病毒帶出來的?”
甄愛緘默不語。
安妮深思,想起賴安說有次實驗中甄愛給小白鼠注射病毒時,針管不小心劃破了手,她卻安然無恙。難道她的身體有什麼奇怪的機制?
她揚了揚手中的錄音筆:“對了,上面需要知道你的下一步工作打算,和往常一樣,用作記錄。”
甄愛也就例行公事地回答:“Anti…HNT…LS研究。”
簡短,不多說一個字。
安妮追問:“這個完成之後呢?”
甄愛頓住,她也不知道。原以為對這兩種病毒的研究是很漫長的過程,但幾千次的高效試驗後,突然成功了一半。照這麼下去,研究終點指日可待。
那她
甄愛的心猛然突突地跳,這是不是意味著,不久的將來,她可以迴歸平凡的生活了?
可她的希望很快被安妮打破:“甄愛,我們知道,你的母親除了發明這兩種邪惡的病毒,還有兩項絕密的技術,一是克隆人,二是停止人體死亡機理。”
甄愛的心抖了一下,表面卻波瀾不驚:“不論是克隆人,還是阻止人死亡,都有很多科學家在嘗試,但都無法越過瓶頸。”
安妮似信非信:“可我們都清楚,你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