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內,選一個合適的人選,走馬上任了。
惟功不得襲爵,英國公的爵位空虛至今,這已經是很不公平的對待,而現在又將惟功除了總兵和將軍印外的所有一切剝奪乾淨……這樣的惟功已經與一個普通的總兵沒有什麼區別了,其餘的幾個九邊軍鎮的總兵也都佩帶將軍印,而且論起將軍印的等級,惟功的這個平虜將軍次序還是比較靠後的,就比一大票雜號將軍要強一些而已。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惟功接了聖旨,隨手交給一箇中軍部的人拿去歸檔,那種隨意的象是塞抹布的態度,令得傳旨的行人又是大為光火,不過惟功的話倒也沒有什麼,行人臉色一霽,打算說幾句勸慰的話。
不料惟功話鋒一轉,又接著道:“知恥而後勇,本鎮打算大舉出師,分為三路,出兵打擊北虜,詳細的計劃,當在數日之後,上呈兵部和內閣知道。”
他不管目瞪口呆的行人,回顧諸將,朗聲道:“咱們的一切自軍功上而得,失去的一切,當然也要從軍功上找補回來,是不是?”
“是!”諸將一起怒吼道:“願為大人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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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的時候,京城燥熱的叫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紫禁城中除了高堂大殿有涼風習習吹拂而來,減緩了一些暑氣之外,其餘的地方都暴露在太陽底下,走在那些曬的滾燙的石板地面上,穿的軟底布鞋的人燙的腳心發燙,全身都是大汗淋漓。
按宮裡的習俗,到一定的節氣換一定的衣服,夏天宮女都是軟衣紗羅,太監們的補服也是換了輕便的,饒是如此,亦是有叫人熱的受不了的感覺。
比天氣更熱的,是幾個閣臣和兵部尚書等大臣們的心理。
簡直是備受煎熬。
一聽說遼陽大舉出兵,兵分三路出邊牆邀戰的訊息,整個京城官場和大內都沸騰了。
邊將出兵其實不必事事上奏,但只存在於小規模的邊境戰事,比如精騎突襲,或是嘉靖之前九邊各鎮的防秋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