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床裡,無助的手捶著枕頭,哭泣起來。
他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她,半晌,他俯下身去,愛憐的將她瘦小的身子擁入懷中,“別哭,我會疼你。”
“才不要你疼!別碰我!走開!”她胸前的柔軟與粗糙結實的胸膛,摩擦出折磨人的甜蜜激流,她意亂情迷的輕顫著,幾乎忘了他的壞。
她不懂,為何他輕輕一個碰觸,都可以帶給她震撼,還能輕而易舉就觸動她內心的脆弱與委屈,當她依偎在他結實的胸懷裡時,她甚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並同時泛起幸福的錯覺。
“再哭會更醜。”她的眼淚激發出男人天生的保護欲,使他變得無比溫柔,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她顫抖,感覺心中的冰山快被融化,嘴裡發出求饒似的懇求,“求你不要碰我……”
“我把你鎖在房裡,就是想得到你,要我不碰你,根本辦不到。”
莫以澤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慾,把她纖纖玉指揉進掌心裡,另一手輕撫著她嬌紅的粉腮。
“無恥之徒!”她難以抑制波濤洶湧的情慾,只好以憤怒掩飾,對他聲嘶力竭的叫罵。
“都還沒開始呢,如何稱得上無恥?”他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床鋪上。
“你做什麼!?”她的心怦怦然疾跳著,在他手中,她簡直像一個破布娃娃,任由他把弄。
“幫你脫去累贅。”莫以澤找到她背上的拉鍊,輕輕往下拉,發現束在她腰上的馬甲。
倪淘身子輕顫著,一張芙蓉臉紅潤得像個羞澀的少女,“我自己來,不用你雞婆!”
“不早說。”他已經把她身上的晚禮服拉到臀間,並解開束著她腰腹的馬甲,露出她背上的雪白肌膚。
“早說有用嗎?”倪淘可不敢妄想他會對她存有一點尊重。
“你面板很好。”莫以澤異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些許壓抑,粗擴的大手肆意地滑過她背脊上的肌膚。
“住手!我是你的妹妹呀!”她崩潰的尖叫,想逃離,又被鉗制著。
“妹妹?呵,別說笑了,獨佔你這個養女,是我現在的慾望。”
莫以澤的長指所到之處,無不釋放電流,卸著禮服,直到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面前坦露無遺的展現,才粗魯的翻過她身子,強逼她面向自己。
“就算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你這麼待我,怎麼對得起我的未來大嫂?”她慌張以雙手掩胸,欲掩蓋自己赤裸的嬌軀。
“哪來的未來大嫂?”莫以澤不悅地拉開她的雙手。
“珍明明就是你的未婚妻。”當她說這句話時,心裡極不舒服。
“是誰告訴你,珍是我的未婚妻?”
莫以澤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肌膚上以折磨人的速度緩緩遊移著,似在享受她光滑的肌膚。
“是珍親口對我說的,你少否認了。”澎湃的慾望席捲而來,幾乎淹沒她的意識。
“根本沒這回事。”
他的大手猶如吸附了無數電流,每到一處,都令倪淘陷入一個激狂的領域裡……
“你——”怕自己嬌吟出聲,她生氣的鼓起腮幫子,“你膽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呵!”他像聽了一則笑話,唇角微微往上勾勒,溢滿情慾的黑眸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紅如熟蝦的臉兒。
“你——”她做出咬舌的動作。
他俯下身,一口堵住她嘴兒,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
“啊……”她體內猛然湧起一陣歡愉,“唔……”她在他懷裡動彈不得了,渾身宛如著火了般,“啊……不……”她意識薄弱的搖頭抗拒。
初識情慾滋味的嬌軀,卻不容她掌控地癱軟在他懷裡,讓他帶領著她走進了不曾到過的歡愉天堂……
倪淘的身子浸泡在按摩浴池裡,細臂抱住雙膝,任由女傭洗滌她的身體,無比悲傷的她,只是一逕地為挽不回的童貞哭泣。
莫以澤強佔了她!
不,不是這樣,她知道,並不是他強佔了她,事實上,是她受不住情慾煎熬而甘願付出。
但是,他愛憐的、溫柔的、極富技巧的挑逗她,逼她沉淪、逼她迎合、逼她銷魂,難道稱不上是另一種強佔嗎?
她憎恨自己的沒用,為何她把持不住自己,而甘心奉獻自己的處子之身?
“小姐,少爺要你出來用餐。”一個女傭手捧著浴巾,步入了浴室。
“我不餓。”倪淘沮喪的搖著頭,繼續悲泣著。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