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長長的迎親炮竹聲。
母女兩個相對,淚眼盈盈。穆氏忍著淚餵了兩口羹,哽咽著說:“在夫家要孝順公婆,自律自身,勤儉持家,與夫恭順……”
傅紫萱在同樣一身紅裝的夏沐言進門的時候,就打量起這個據說讀書有悟性的表姐夫。
長得不高不矮,很清秀,能看出讀書人的樣子,白白淨淨的,倒不至於太文弱。一進門就笑得很靦腆,臉紅紅的,對著一些小輩圍著討要紅包也不惱,臉上笑眯眯地。與一些長輩也很是恭敬地打招呼。
直到陳麗妍被陳敬之揹著出了門,傅紫萱才發現好像沒看到她那個二表姐陳淑妍。很是奇怪,難道又是一個傅紫梅?
陳氏敲了傅紫萱一個暴粟:“想什麼呢,你淑妍表姐與她夫婿感情好著呢。她婆母也很疼她,把她當親女兒一樣。你表姐剛生了一個兒子,正在家裡坐月子呢。哪能來。”
“那表姐夫自己可以來啊?”
“你表姐夫在外頭幫別人跑腿,前兩天你表姐使人過來添妝說是他還在回來的路上,怕是趕不上了。”
傅紫萱對這個沒見過面的表姐和她的夫家倒是有些好奇,不過人多鬧哄哄的也不好多問,也只好做罷。
下晌的時候,一家人才從陳家離開。
傅紫萱看見陳美妍使一個小丫頭偷偷送了一個荷包給清風,清風只冷冷得看了一眼,話都不說一句。再看陳美妍那邊,緊緊咬著唇,眼裡帶著濃濃的失望。
傅紫萱忍不住暗笑,要是雲霽過來,可能還好一些,至少會賞個笑臉,荷包就是自己不用也可能會收下。可是碰上清風這個面癱就只能一腔春水付東流了。
第三天陳麗妍回門的時候,傅紫萱沒去,只陳氏一個人去了。
當天陳氏回來就說兩人瞧著感情好得很,那個夏沐言是個體貼的,還誇自家大哥會挑女婿。又惹得傅天河和陳氏隱晦地問了她幾句,那個還摸不著影子的未來女婿的事。
那人在做什麼傅紫萱自己都不知道。
自上次讓冬兒傳了一次書信之後,就再沒音信了。兩人都有大半年沒見了。
她白天忙著家裡的生計也沒空想太多,偶爾夜裡,萬籟寂靜的時候,才會想起那個男人。想知道他在做什麼?有沒有再遭什麼人暗算?這般水深火熱的日子是不是很辛苦?
其實傅紫萱唸叨的那個男人此時還真是辛苦得很,說水深火熱一點都不為過。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兩次進京盯梢,都會碰上這種讓人噴鼻血的事情。
上次是誤打誤撞,躲著人追殺,進了香閨聞了**散。這次倒是沒聞到什麼香的臭的,反倒是眼睜睜地看了一回現場版的春色僚人圖。
他想著一定是他以前被那幾個堂兄弟塞給他圖畫的時候,他羞惱不願看,老天爺才會補償給他一場現場熱情四溢的真人圖供他觀賞。
他此時躲在房樑上,忍得那叫一個辛苦。恨不得耳朵此時能失聰。
他早就讓人盯著這個統管京城防務的九門提督了。也知道京城九個城門的城防圖在他的手裡,也查到了那人書房的暗格所在,那城防圖就鎖在那暗格裡。
只是那個暗格設計得極為巧妙,非他隨身攜帶的鑰匙不能開。
知道這個九門提督近日迷上了麗春院新來的頭牌叫粉蝶的。今夜李睿決定親自動手,早早就潛了進來,在粉蝶的房樑上貓著。
幸好這麗春院姑娘家的屋裡四處掛著絹啊絲啊帳的,倒是把他遮了個嚴嚴實實。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房內的情況,房內的人卻絕計看不到他。
他貓得都快睡著了,那廝才款款進來。
一進來兩人就滾到了床上,一點前戲都沒有。粉蝶才叫了兩聲爺,就被剝光壓在身下了。那廝不愧是京城步軍統領,在校場裡練大的,把粉蝶直折騰了個死去活來,連連告饒。
這ji房裡面,也不知誰出的點子,十八般姿勢變化所要用到的用具都在這小小的房裡了。
粉蝶的架子床上垂著絲絛,絲絛四頭還綁著四個鐵環,高低不等。
那廝後背式發了之後,不等喘勻,又一個鋰魚打挺把粉蝶的嬌軀翻了過來,先是把一雙白生生的手臂往那鐵環裡一套,用絲絛捆好不讓動彈,接著又抬起粉蝶的兩隻白花花的腳裸往那鐵環裡套,使整個人懸空。
這番動作才好,那廝就急著掰開粉蝶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把自己堅硬如鐵的塵根沒了進去,緊緊貼住粉蝶大動了起來。房間裡立時又響起來粉蝶軟糯的吟哦聲,夾雜著男人喘粗氣的聲音,再混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