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雖然節儉,但不摳門,知道兒子能掙錢,所以在吃方面倒也不用太過。所以直奔雞鴨店去了,想買只雞回去,燒了之後給楊仙茅做個好吃的。
她剛到這兒,忽然身後有人叫他:“老二媳婦兒。”
唐氏轉頭一瞧,一箇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婦人,滿臉帶著譏諷的瞧著她,卻正是自己丈夫的哥哥和嫂子兩個人。
唐氏早年喪夫,一直守寡未嫁,跟丈夫的家人倒也偶爾走動,只是因為她家境貧寒,丈夫又死了,完全靠自己養活自己,膝下又沒有孩子,所以在丈夫家沒人理睬她,過得心情不舒暢,便自己出來租了一間房子單過,靠給別人洗衣來養活自己。
丈夫一家人念在她一直給他們兒子守寡的份上,倒也常來瞧瞧她,但是來的最多的是她的小姑子,小姑子已經嫁人了,嫁給汴梁的一個商人,而這位大叔子很少來,就算見到也免不了要冷嘲熱諷,特別是那位嫂子,嘴巴很刻薄,好像不說兩句損一下唐氏她就不開心似的。
實際上丈夫的這哥哥和妻子兩個人日子也並不是過得比誰都好,大叔是衙門的一個書吏,一個月的薪酬也就三兩銀子,她的夫人也時不時給人幫襯做些女紅,拿到街上去賣,賺點外水,膝下有兩個孩子,所以一家的負擔還是挺重的,可是他們在靠洗衣服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