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不是李牧?”管家很溫和的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李牧蠻橫的說道,說實話上次在城中心他受傷了。被一個丫鬟那樣的奚落,他很難過。但是為了生存他不敢惹事,凡是在城中心的除了他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就在這犄角旮旯要不是悶子的話他也是受盡欺負的。那天他狠狠的看了那個小姐一樣,長的一般般。
“如果是的話我家老爺有請,如果不是的話我得再去別的地方找找。”管家笑咪咪的說道,姿態很低。
“你家老爺?能冒昧的問下你家老爺是何方神聖我好有個準備,不至於唐突無禮。”李牧很小心的問道,此時他已經確定對方找的是自己。
“我家老爺姓張名守堂。”管家答道。
“張守堂,不認識啊,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呢?”李牧心裡嘀咕。
他臨時處理了一下藥田就跟著管家走了,不管認識不認識人家指名道姓的來了還找到自己的出處,這情況是躲不了的,面對吧。
李牧看著遠處的馬車,那豪華的車廂和耀眼的裝飾。怪不得馬車要停在遠處,關鍵是通向他的破屋這段路馬車根本過不來。
管家向趕車的使了一個眼色,那個趕車的也是個精明小夥立即將上馬凳搬了過來。李牧這下驚的一愣一愣的,後退了好幾步。
“這是怎麼回事?”他馬車倒是見過不少,豪華的也遠遠看見過,就是不知道這上馬凳是怎麼回事。
“公子,請。”管家讓到上馬凳一側,這意思就是很明顯了。
李牧強自鎮定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登上了馬車。媽呀,這凳子上鋪的可是水火貂的皮毛啊,太張揚了。如果說水火貂的皮是張揚的話,那麼車廂的佈置稱為奢侈一點也不過分,且不說紫宬金鏤雕的華麗九龍昇仙圖,也不用提車廂內用各種靈石雕琢的燈飾。單單說車廂四周的回靈陣法就是有靈石你也搞不到,只要人坐在百花雀翎羽編織的軟席上,那種浸泡在靈氣海洋的感覺簡直無與倫比。
馬車平穩的踏在青石路面,慢慢的拐進了富人區。所謂富人區就是進出都是豪華閣樓,買寶物去的是大城鎮的搶寶閣,時不時的去蓬萊仙山參加個仙緣大會什麼的。這些人從來不為生存考慮,而是奔著修士們最偉大的目標仙界才不斷的修煉。
一片偌大的莊院出現,有小橋、流水、花圃、樹林、假山、涼亭、迂迴走廊,還有連成一片的建築,左廂房右廂房,大廳書房修煉房。
李牧木木登登得到跟在管家後面,內心一陣唏噓,富人就是富人。
“李公子稍等片刻,我前去請我家老爺。小虎,上茶。”管家招呼了一聲就轉身出了客廳。
好傢伙,是靈霧雲茶。這可是仙人喝的東西,今兒個咱也成仙人了。李牧徹底淪陷在富貴之中,甚至忘了害怕。
正當李牧一口茶含在嘴裡享受時一個服飾誇張的男子走了進來,緊跟著的就是那個帶他來的管家。
“張老爺,李公子來了。”管家說完站立在一旁,雙手自然垂下。
“噗嗤”一口茶水噴出。
直接噴了張老爺一臉,虧得人家臉盤子大,要不然還盛不下這麼大的面積。
李牧直接上前就是一拳,嚎叫了一聲:“臭小子,我還以為你死了。”
原來這個所謂的張老爺是悶子,真讓人意外。
“你怎麼變成張老爺了,還叫什麼土不啦嘰的張守堂,你怎麼不叫守靈呢。哈哈哈,笑死我了。”李牧大聲的笑著,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嗚嗚嗚”真哭了,這段時間一直忙著不著邊際的事情。但是心裡總是有一份難以言喻的牽掛,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裡就不想。他所有的疑問都不重要,只要悶子人還在,一切都不重要。
悶子本來是嬉皮笑臉的,他失蹤了好幾個月,現在又風風光光的回來,真不知道怎麼面對李牧。此時此刻看見李牧為了自己痛哭流涕,他心中突然一痛,有此兄弟夫復何求。
兩人抱在一起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管家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看不見也聽不見。
就在兩人情緒平靜之後,李牧沒有問,悶子主動說了。
他們一行四人在那天早上出發之後一路沒怎麼休息,直奔目的地,元蠍嶺。土元蠍,一種品階達到四階的兇猛靈獸。特別是那種已經孕育內丹的土元蠍更是兇殘無比,不但具有極強的攻擊性而且喜食腦髓。他們的大哥秦歌有一種古老的方子可以捕捉到土元蠍,但是前提是將其打傷打殘。未到築基境界想要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