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嚇到你們了吧?”淑妃的面容,看上去和藹很多,不像剛才那樣像殺了她全家一樣。
宇文清很是好奇,多少年沒見到母妃發火了,後宮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被母妃收拾的服服帖帖,不敢有小動作。
“母妃,到底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氣到母妃?”於文清問道,精緻的眉毛上翹,能把母妃氣到的人,是個不簡單的。
淑妃微笑著說道:“還不是惠妃,一個普通的妃子,居然還讓我叫姐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淑妃非常不屑地說道。
宇文清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道:“母妃,這惠妃雖然不在深宮中多呆,但是和母妃同級,而且先進宮,又年長,所以應該稱呼她姐姐,也沒錯啊!”這母妃什麼時候這麼沉不住氣了,不過是一個稱呼,居然能氣成這樣。可能是這麼長時間母妃一個人獨掌後宮時間長了,長時間沒有人忤逆母妃的話,逐漸變得愈發剛愎自用,眼裡容不下別人的挑釁。
淑妃一聽心愛的女兒,居然也幫著外人說話,生氣說道:“我是你的母妃,還是那個惠妃是你的母妃?”
宇文清心裡嘆息,覺得今天必須要和母妃好好談談,要然不等找空隙,就被別人留了尾巴砍,說道:“母妃,你覺得這麼多年,為什麼單單就您統領後宮,掌握封印呢?”
淑妃見女兒認真的表情,想了想,心緒平靜了一些說道:“文清,母妃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淑妃能把後宮女人踩在腳底下,自然不是傻子,只是威信乍一被人挑釁,有點受不了,想著要討回來。
宇文清見母妃並不是氣憤到不可挽救,點點頭說道:“母妃,你早晚會是後宮之主,這麼多年來,你能鬥得過其他人,自然也能把惠妃踩在腳底下。只是母妃,這惠妃對於父皇來說,的確是特殊的,是個獨立的一個人,所以要懲治惠妃,不能給她們留下把柄,給別人留下漁翁之利。”
淑妃拉著宇文清的手說道:“文清,是母妃錯了,惠妃能讓皇上容忍成年不再皇宮居住,而且回來之後,就是半個月的專寵,自然不是泛泛之輩,而且現在又多了一個鐵慕青這個女兒,自然又多了一些變數。”
“鐵慕青?”宇文清大驚道,這鐵慕青可是大熱門啊,怎麼會和惠妃纏在一起。
“是啊,鐵慕青,就是你父皇和惠妃十六年前走失的女兒,宇文賢,而且到她的排行,可以長公主,這個尊號,一直給她留著。”淑妃咬牙說道,由此可以看出,這皇帝對惠妃和傳說中的宇文賢多麼的恩寵,更加彰顯了這麼多年來,她的努力,居然比不上一個瘋顛顛的惠妃。
“什麼?宇文賢,長公主?”宇文清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如雷貫耳的巾幗英雄,鐵慕青居然是父皇的女兒,是個公主,還是長公主。
淑妃肅穆著臉,說道:“是的,所以我才氣啊,不出這口氣,我絕不下這口氣。”
“母妃,這鐵慕青來頭這麼大啊,原本還想結識一番,沒想到現在是長公主。如果我們是不是能把她拉過呢?”宇文清說道,“她可是有兵權的,身份又高貴。”雖然同時公主,但是長公主的品級可是比普通的公主高一級,適合淑妃惠妃等妃子是同一品級的。
“晚了,先不說我和惠妃之間的過節,這鐵慕青和宇彥德的關係非常好,還怎麼拉過來啊,說不定現在已經和宇彥德成一夥了。”淑妃冷聲說道,面容難看,咬著牙。
宇文清點著頭,想了想,說道:“不能為我們所用,就不能留下來,毀了她!”
“是啊,所以我從知道了鐵慕青的身份,就一直在琢磨著怎麼辦解決鐵慕青。單單一個鐵慕青不足為慮,但要是再加上惠妃,這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惠妃找到了女兒,一定不會再回五臺山,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與世無爭,一定會為鐵慕青鋪路,所以我們和惠妃對立,,避免不了,勢在必行。”淑妃沉聲說道,輕輕地摸著桌上的五光琉璃盞。
宇文清聽了母妃話,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母妃,我們更應該低調行事,不能授人以柄啊,尤其是今天這種情況,要是父皇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父皇會向著母妃呢,還是向著惠妃呢。誰都知道惠妃整天吃齋唸佛,不挑食,可想而知,父皇絕對會向著惠妃的。”
“文清,你說的很正確,文清,我今天失態了!那我備好禮物,我們一起去看望惠妃。對了,鐵慕青是惠妃和皇上的女兒,這件事情,是我私下裡面知道的,所以待會你跟著我過去,也要假裝不知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認錯
淑妃帶著宇文清,宇彥年去了芙蓉殿。此時的惠妃,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