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業愈高,名號愈響亮的人,在未摸清對方的修為深淺之前,是不願以身承受暗器的,一是怕被功力高的人所算,一是怕暗器可破內家氣功,再就是怕有損名頭。暗器從內飛出,金面閻羅倏然暴退。
接著,白影飛掠而出,銀芒劈面飛射而至,恍若暴雨般射到。
金面閻羅吃了一驚,大喝一聲,雙掌一揮,罡風乍起,連揮八掌。驀地“哧”一聲勁嘯,兩枚金針一枚掠右腿內側而過,一枚射中丹田要穴。
藍影與綠影射出,“錚錚錚”三聲劍鳴,四名內外堂主截住了雙雙和逸綠,勢均力敵截住了,一個也沒走掉。
艾文慈整盒金針已經只剩下兩枚了,其中一枚是最長的雙龍針,一看兩位姑娘全被攔住,不由心中大急,大喝一聲,兩枚金針脫手射向攔截逸綠的兩位堂主,接著拔劍出鞘,撲向截擊雙雙的兩個人。
金面閻羅的劈空掌居然未能將射來的金針擊落。而且捱了兩針之多。要不是氣功了得,射中丹田要穴的針必定要了他的狗命。
針著體即被護身真氣震落,金面閻羅駭然,也怒火上衝,一躍而上,拔劍揮出叫:“小輩你該死!納命!”
“錚!”暴響震耳,艾文慈退近丈,剛站穩,劍身突然折斷。他感到虎口發麻,被震得氣血翻騰,站立不牢。
同一瞬間,截擊逸綠的兩名堂主倒了一個,被雙龍針從右脅射人,狂叫著摔倒。
“住手!”吼聲震耳,五個戴面罩的黑衣人到了,前面的莊主沉叱,如飛而至。
艾文慈心中一震,心說:“這人的聲音好熟。”
金面閻羅與三位堂主聞聲後撤。兩位姑娘也退至艾文慈身後。
“大風山莊莊主到了。”崔雙雙臉色泛灰地說。
“可惜我的日精劍丟掉了,不然金面賊已經屍橫八尺,真是天意,”文文慈嘆息著說。
九個人半弧形排開,莊主站在中間,冷電四射的目光,冷然向艾文慈三人打量。
艾文慈把心一橫,舉著斷劍上前喝道:“你是大風山莊的莊主,可敢以真面目相見決一死戰嗎?”
莊主似乎不屑回答,向金面閻羅揮手示意。
金面閻羅躍前一步,冷笑道:“你還不配與莊主說話。誰告訴你這些訊息的?說!”
“在下當然知道。”
“知道就好,還不丟劍投降?”
“艾文慈已看破生死,你嚇不倒我的。”
金面閻羅桀桀笑,說:“莊主天恩,不究既往,希望你自愛。”
“咱們拼死一戰,無話可說。”
“莊主不要你們死,要你們活。你,仍然準你替中原一劍的父弟治病。兩個丫頭莊主要帶走,要她們做莊主的夫人。”
艾文慈冷笑一聲,沉著地說:“那一位胸襟繡龍的人,定然是你們的莊主了,叫他上前說話吧。”
“你還不配。”
“呵呵!這是說,艾某尚未叩拜你們的香堂,還不配與你們的莊主說話了?”
金面閻羅反而心中大感詫異,任何人在此生死關頭,皆驚恐戰怵魂飛膽顫,這小子怎麼反而沉著冷靜,沒有反常的神態流露?遲疑地說:“正是此意,你有何話說?”
“在下要和貴莊主當面解決。”
“除了你立即跪下認罪俯首就擒之外,沒有什麼事需要解決了。”
艾文慈暗中已有打算,他要激大風莊主出手,作孤注一擲,希望能獲得萬一的生機,虎目盯視著背手而立的莊主,哈哈一笑,向兩位姑娘一指,豪邁地說:“誰不知玉面神魔是個宇內淫魔,你妄想在兩位姑娘身上打主意,今生休想。為了兩位姑娘,在下不會向大風山莊屈服,為了你這世人所不齒的淫魔。艾某也不會替你們賣命……”
“這些事誰告訴你的?”金面閻羅變色問。
“艾某可不是初入道的生手。”
“是玉龍崔老狗告訴你的?”
“廢話!”
“我明白了,原來是崔、徐兩老狗老不羞,利用女色策反了你這小輩,難怪。”
“你簡直在放狗屁,不是人話。”艾文慈冷冷地說。
金面閻羅大怒,踏進兩步,卻被莊主身側的繡雲紋圖案黑衣人出聲喝止:“大總管,不可衝動,回來,莊主有話吩咐。”金面閻羅應聲後退,莊主不動聲色地以傳音人密之術指示片刻。金面閻羅不住頷首,重新回赴原處向文文慈說:“你知道內情並不足怪,大概兩個丫頭已經將詳情告訴你了,本座奉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