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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所以子嗣什麼的就當它是浮雲吧。”容卿無所謂的攤攤手。

讓他人為她繁衍子嗣,子生父死,是安玥琢磨出的唯一的辦法,也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為此他數日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本以為她在知道真相後,會開心的接受,然後捧著他的臉親上一口,嘴裡恭維著 “殿下對容容真好。”之類的話語,卻沒想到她寧可無後也不要別人給她生孩子。

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好到極致,也不過如此了罷。如果說之前安玥對容卿的感情還保留了幾分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他徹底的陷落了。

作者有話要說:喝酒喝的導致蕁麻疹犯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癢的想自殺,人生無趣啊,所以更新晚了。

第50章

容卿雖身/子極為疲乏,然小別勝新婚,到底是把安玥伺候的舒舒服服了才歇下,第二日不到卯時他便神清氣爽的醒來,她卻是疲憊交加,被若琳從床上揪起來時眼睛都是閉著的。

好在臘月二十五開始朝堂衙門便封印,今個是最後一日早朝,她用冷水洗了個臉,被凍的打了好幾個噴嚏,睡意倒是跑走了大半,人也清醒很多,這才換下寢衣穿上官服,跟在安玥身後去了金鑾殿。

該述職的已述職,考績的資料也已報到吏部,眼下並無大事,便是有大事,除非邊關告急,統統都被強壓下,沒有人會在年關給安玥添堵,也給自己找不自在,所以早朝上一片安樂祥和。

就在這一片安樂祥和中間,突然“撲通”一聲,左邊第二列第二位官員身/子一歪栽倒在地,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四肢縮成一團,官服的帽子掉落在地,在地磚上滾了好幾圈,最後停在謝芳塵面前。

謝芳塵“蹭”的一下退後三尺遠,口裡道:“啊喲,莫不是羊角風發作了?”

作為太子太傅,謝芳塵幾乎不上朝聽政,橫豎她訊息渠道多的很,家裡又有個丞相老孃,朝堂之事總不會瞞過她的耳朵,所以安玥半點也不擔心皇上會被教成個只知啃書而不通實務的死書呆,也就懶得在這方面約束於她。今個也不知她哪根筋沒抻直,竟然懶覺不睡跑了來。

謝丞相自然深刻了解自家女兒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剛要出言訓斥,一旁的兵部尚書司徒菡卻板了臉冷聲道:“謝太傅莫要亂說,我家暄兒身/子向來康健,絕無可能患上羊角風。”

謝芳塵摸摸鼻子,笑得人畜無害:“我開玩笑的,司徒老大人千萬可別當真。”

“孽障,休得胡言亂語!”謝丞相瞪了謝芳塵一眼,對司徒菡說道:“瞧著像是病的不輕,快些著人抬回府裡,再請個太醫過去診治罷。”

司徒菡為難的看向安玥,安玥擺擺手,道:“去罷。”說完又轉頭對侍書道:“請孫雲到司徒尚書府走一趟。”

侍書點點頭,抬手招來個宮侍,低聲吩咐幾句,那宮侍忙快步退出了大殿。

一陣忙亂後,司徒暄被幾個身強力壯的禁衛軍抬了回去,她母親司徒菡同安玥告過假後也跟著回了府,被打斷的安玥也沒了繼續的心情,橫豎都是瑣事,留到年後再處理也無甚大礙,便提前結束了早朝。

回到乾清宮,容卿換了常服後,往龍床上一躺,被子往身上一蒙,床簾往下一拉,便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有宮侍在外邊尖聲通報太醫院院判孫雲求見,才從睡夢中醒過來,四肢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索性也不起身,就歪在靠枕上,半眯著眼假寐。

孫雲進來後,給安玥行了個禮,安玥吩咐人給看了座,又擺擺手示意眾人退下,一陣悉悉索索後,殿內已無閒雜人等,安玥挑眉道:“你倒是識趣,不等本宮傳召你,便巴巴的趕了來。”

孫雲得意的笑道:“今個在太醫院當值的太醫有好幾個,殿下特意點了臣的名字,其中用意微臣豈會不知?”

“哼,巧言令色媚上欺下,佞臣是也。”安玥嗤了她一句,隨即問道:“司徒暄身染何症?可是果真如謝太傅所言,患上了羊角風?”

“羊角風哪能說患上便能患上?”孫雲搖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司徒尚書的症狀,乃是毒癮發作……”

“毒癮?”安玥聲音拔高許多,帶著濃濃的疑惑。

“是。”孫雲頷首,解釋道:“臣詢問了司徒尚書的貼身丫鬟,據那丫鬟說,司徒尚書這大半年來一直在服食五石散。”

五石散,安玥是聽說過的,在青雲國上層貴族間極為流行,南沂好這個的不多,但也有一些,路家二表姐便是一個,已經服食六七年了,身子較之從前更勝一籌,亦從未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