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絳玉。
尚雲松飛撲冉峰,冉峰一聲怪笑,左手疾揚,三把飛刀化虹而出。
尚雲松本有準備,十年前兩度栽在飛刀上,這次穿了護身軟甲前來尋仇,已有萬全準備。但在心理上,他對冉賊的飛刀確是兢兢業業不敢大意。飛刀來如寒星,他本能地閃身迴避。
“得”一聲輕響,一把突然折向的飛刀未中他的右肩,翩然墜地。另兩把飛出十丈外,貼身而過的厲嘯聲令他頭皮發緊。
他奮勇疾衝而上,搶劍待砍。
冉峰一聲長笑,側躍丈餘,一面遊走一面怪笑道:“又是一個穿了甲為人,冉某的飛刀委實名震武林,武林無出吾右,哈哈!打!”
尚雲松倏然止步,伸劍準備撥擊飛刀。
沒有飛刀飛來,冉峰向右一躍八尺。
尚雲松急掠而上,大吼道:“你走得了?””
冉峰突然被草所絆,腳下失閃,向前一栽。
尚雲松一躍而上,龍齒劍手下絕情,“力劈華山”猛劈而下。
艾文慈正在兩側外,剛一叉將三名悍賊追退,眼角看到冉賊仆倒,麼看到尚雲松一劍下劈急叫道:“小心有詐……”隨著叫聲,他急躍而上。
冉峰在身軀著地的剎那間,背部冒險暴露在龍齒劍下,左手後扔,左手持劍以把一撥,一聲長笑,滾出丈外去了。
“嗓”一聲響,龍齒劍以半分之差,擦過冉峰的左腰肩,砍下一塊衣次與冉峰的一段腰帶,砍人地中尺餘,勞而無功。
尚雲松只看到有寒星從峰賊的左肩下飛出,相距太近,想躲已力不從心,只覺左小腿一震,奇痛入骨,似被尖錘擊中,不由收腳後退。低頭一看,一把飛刀插在小腿側,被腿骨所攔,仍釘在腿上,刀長僅五寸,又窄又薄,誰也不敢相信會有如此兇猛的勁道,居然會將人震退。
他不在意,一聲怒叫,揮劍撲上追擊。
冉峰側躍八尺,狂笑道:“倒也,閣下。”
尚雲松突覺下身一麻,左腳似乎已經不在了,站立不中,人向前衝,“當”一聲扔掉了龍齒劍,砰然仆倒,雙手慌亂地支撐身軀。可是,氣血一沉,眼前發暈,似乎脫力。
冉峰反撲而上,舉劍疾揮。
“哎呀……”不遠處的尚氏狂叫,“錚”一聲架開向她進攻的悍賊揮手的一劍,想脫身奔來搶救,但已來不及了,悍賊也不容許她脫身,另一劍接捷攻到。
生死須臾,尚雲松想動也力不從心,暗叫完了。
不遠處,絳玉引開了三絕劍,在草坪上立下門戶,老道迫上報出“白蛇吐信”搶攻,她後退一步,“指天誓日”輕封來劍,“錚”一聲雙劍相交,她的劍突然下沉,一聲低叱,“陰極陽生”狠招出手,先前陰柔封招的勁道突變,以怪異的兇猛力道排空直入,劍隨手進,行雷霆一擊。
三絕劍吃了一驚,急退八尺叱道:“且慢!你是誰的弟子?”
絳玉冷哼一聲,反問:“你問這話有何用意?”
三絕劍迫進兩步,喝道:“說,不可自誤,你姓什麼?”
“在下蕭玉。”
“蕭玉?怪,美髯公蕭孝賢,你的什麼人?”
“這……”
“說!”
“那是家祖。”
“呸!見你的鬼,蕭家沒有名玉的人。”
“信不信由你。”
“你如果是蕭家的人,為何不知道貧道?”
“在下豈有不知之理?”
“那你竟敢與貧道動手?”
“那是你迫我的。”
“上次你並未用武當的劍術。”
“在下不知你與師門的恩怨內情,不願暴露身份。”
“哼!你怕貧道向武當報復拿你出氣?”
“這個…”
三絕劍突然收劍,冷冷地說:“你聽清了,貧道被逐出武當,錯在貧道,因此師門情義仍在,貧道不和武當的門人為難。你說,令尊何人?”
“家父輩譜為傳,子不言父名。”
“你的輩譜為何字?”
“家”
三絕劍雙眉深鎖,惑然地說:“怪!蕭傳勞到底有幾個兒子?”說完,扭頭便走,轉向兩名捍賊北道:“你們還不滾蛋?”
絳玉注視著他的背影,叫道:“道長珍重,那宏光老道是個下三濫的玄門敗類,下賤得專向婦女勾搭騙錢,與這種人為友,有失身份。”
三絕劍止步扭頭叫:“胡說,誰與宏光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