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暫時先委屈下小蝶姐姐,不過月錢還是按照二等丫鬟的份例給的!錢媽媽看可好?”
有訴求自然是好,就怕無慾無求的!要讓忠心跟著自己的人都過上好日子,那些觀望的人才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那可是好!只是我家小蝶笨手笨腳的,二小姐多擔待!”錢媽媽就喜上眉梢,以顧家現在的地位和老爺對二小姐的疼愛,一定會為二小姐找個好婆家,到時候小蝶……退一步講,就是沒能陪嫁過去,這是從二小姐屋裡出來的,再加上他們夫妻的體面,這親事也是不用愁的了!
另一邊。聽雨閣大書房裡,顧仲安也在為擴大自己的勢力,尋找可以雙贏的合作伙伴而汲汲經營著。娶了靖雯郡主,讓他一腳踏入雍漢朝公卿權貴的圈子,但他不希望,無論以後做出什麼成績,都有人議論是因為裙帶關係的緣故!那麼,要想不被左右,就只有取得更高的權勢地位了!
“顧兄的意思是說,少報一部分鹽引去戶部,參與西北那幾處鹽場的競標?”嚴則濤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紀,很是儒雅,一點也不像是一方鉅富的當家人,反倒是很像讀書人的樣子。
顧仲安捋了捋茶盅上的浮葉,微茗一口,道,“據我所知,嚴兄可是家大業大,這鹽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這杭州嚴家是顧仲安從近來登門拜訪的各地商賈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值得合作的夥伴。其他的要麼是已經和某個伯爵侯府有了長時間的往來,要麼規模太小,要麼這當家人本身就是不靠譜的。只有這嚴家實力夠強,他和這嚴則濤也是一見如故。頗為志同道合的。只有一點,這嚴家明面上是沒有和哪家走得近的,但是卻和京裡數得上的大家族都有些交情。這樣一來,他就得好好費費功夫了……
“不瞞顧兄,我們嚴氏是以布店起家,後來我爺爺那一輩又開了客棧,我父親成立了嚴氏錢莊,我呢,就涉獵了鹽務這一塊。可惜沒有長輩們雄才大略,沒能擴張,反而虧空了些!”說完。自嘲的一笑,但是並沒有絲毫沮喪的樣子。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況且嚴兄能將先祖積攢的產業打理得這樣好,已屬難得!”顧仲安見嚴則濤還是一臉的輕鬆,又道:“西北的那幾處鹽場本來就不賺錢,再加上朝廷對鹽價的限制,利潤就更不可觀了!只是敢問嚴兄,是想在野外和幾隻獵豹共享一塊肥肉,還是在自己家中圈個豬圈,抓只豬崽回來養?”
“顧兄的意思是皇上對西北……”嚴則濤一改剛才的雲淡風輕,認真起來。
“嚴兄果然是聰明人,十有八九是,到時候這打起仗來……”顧仲安看著嚴則濤的眼神自信十足。
“顧兄的話,在下自然不疑有他。只是到時候這豬是養肥了,覬覦它的獵豹也不見得少啊!”話是這麼說,嚴則濤的表情卻不見害怕與擔憂。
顧仲安但笑不語,這可是個野心不小的人啊!“獵豹雖然厲害,但哪能強的過猛虎呢?”
嚴則濤就開懷的大笑起來,這顧仲安果然也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家和京中各個公卿權貴之家都是有些交情的,這既是他們的優勢卻也是劣勢。固然穩妥安全,層層渠道,不管哪個官兒都會賣他們杭州嚴氏一個面子。但都有交情,就必然沒有特別交好的,那麼碰到什麼好事兒,自然也不會頭一個想到他們嚴家了。所以,他們家發跡的時間雖然長,根基也深,卻一直處於不上不小的尷尬位置。現在再與哪家深交,必然是順了哥情,失了嫂意,可如果能夠扶植起這位新晉的狀元權貴,與之合作的話……
“顧兄不愧為我朝的狀元啊,還被皇上欽定為郡馬爺!若是顧兄一家有機會到杭州做客,嚴某一定好生款待!”
“失敬失敬!嚴兄莫非是這就要啟程回去了?”
“我在京裡逗留已久,家中還有好些事情等著處理!我手下有個很得力的管事,名叫嚴富,我安排好以後。剩下的事情就會交由他處理。倒是以後顧兄還請多加照看!”說完,站起來作了一揖。
“好說,那嚴兄路上小心!”如果嚴則濤就此回去,而沒有又聯絡他人的話,那麼這個合作……
“這次來得匆忙,也沒跟尊夫人還有令嬡帶什麼像樣的見面禮,等我回去一定補上!”
“嚴兄實在太客氣了,那幾張皮子可是難得的好定西,特別是那張紫紺裘皮,我小女兒非常喜歡!”
嚴則濤聽了心中一怔,那張皮子市價怎麼說也得千八百兩,他按著顧家的人頭份子,這個是比著靖雯郡主的份兒給準備的,沒想顧仲安卻給了她的小女兒!這樣的話……
顧仲安親自將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