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風聲,否則提頭來見!」
「是!」
???「進去!」冷冷一喝,兩名錦衣衛不由分說便將朱夕推進一間漆黑的廂房裡,同時欠身恭敬道:「大人,這女子是公公特地送來?大人解悶的,請大人笑納!」
黑暗中傳來一道冷漠的低沉聲音:「我知道了,你們下去領賞吧!」
「謝大人!」兩人拱手?禮,向後退出門外,臨走前不忘關上門,將朱夕留在漆黑不見五指的房內。
乍然聽見那猶如宣判她命運的關門聲,朱夕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她奔上前,拚命拍打著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但回答她的,只有微微的風聲,以及滿室的寂靜。
朱夕不死心,繼續拍打叫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沒有罪,朱家也沒有罪,你們不能把我關在這裡,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這時黑暗中,那個冷得教人直打哆嗦的聲音再度響起,「別叫了,一進入這門,哪裡還有你翻身求救的餘地?」
朱夕像被雷打到似的楞在當場,老天!她幾乎忘了這房裡還有另一個人,另一個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大人」。
她慌張地轉身凝望四周,試圖分辨清楚眼前的一切,奈何迎接她的除了黑暗以外,就是那個好聽卻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
朱夕瞪大眼睛,瞧著黑暗中那隱隱可見的人影。
眼看自己的問話得不到回答,長孫洛又問:「我在問你,你沒聽見嗎?你叫什麼名字?」
朱夕還是沒有說話,腳下卻無聲無息地往門邊移動,悄然伸手想開門,就快把門拉開時,一隻鐵臂不知打哪兒冒出來揪住了她。
「想逃?我說過,進了這門,就再沒有走出去的機會了,你聽不懂嗎?」像冰一樣的話語在朱夕耳際響起,吹拂在臉上的溫熱氣息讓她心慌,而抓著她的手更如鋼鐵般讓人無可抗拒,難以逃脫。
朱夕疼得眼淚幾乎都快掉了,但她強忍著,「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長孫洛冷冷一笑,「放了你?憑什麼要我放你?」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只要你肯放了我,不論做牛做馬,我都會想辦法報答你的!」
一陣張狂的笑聲劃破黑夜的寧靜,「報答?我長孫洛生來只知報復,不知有報答!既然你是別人送我的禮物,我為什麼不收下呢?」
說著,他將朱夕往床上一推,低聲喝令道,「把衣服脫了,我想看看這次張昌明送什麼樣的禮物給我!」
朱夕慌得連往後退,一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對這個自稱叫長孫洛的男子低喊:「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
「為什麼不可以?張昌明把你送給我,就代表你已經是我的!既然你是我的,我想怎麼做,都是我的權利。」
「不,那是他說的,我並沒有同意,而且我沒犯錯,更不是娼妓,他沒有權利這麼做。」
長孫洛再次大笑起來,他伸手捏著朱夕的下巴,把臉湊近她,「同意?你不知道東廠人做事向來不問對不對、敢不敢,只問想不想、高不高興嗎?我不管你為什麼會落在張昌明手裡,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犯了什麼罪。我現在只知道你是一個女人,而我是男人,一個正好有慾望,亟需滿足的男人!」
話聲剛落,長孫洛霸道的唇便猛然堵住朱夕的,毫不客氣地吸吮、親吻著。
朱夕悶哼一聲,本能地別過頭,閉緊嘴巳,雙手不停地捶打他,「放開我,你放開我!」
長孫洛絲毫不?所動,他牢牢地將朱夕壓在床上,大手硬是扳過她的臉,強行將熱得會燙人的雙唇覆上她的,盡情地蹂躪、掠奪她的甜美。
久久,他終於?起頭,那在黑暗中亮得會發光的眸子卻閃過一絲詫異。
她好甜、好香、好軟。他有過不少女人,吻過的女子更不計其數,卻沒有一個像她這麼甜、這麼香又這麼誘人的。
他不禁低下頭又覆上她的唇,依然狂傲霸氣地吸吮,同時將舌尖探進她小嘴裡,恣肆地侵略、糾纏。
朱夕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她一向很少出門見人,更別提讓人押著強吻,可是這男人卻如此蠻橫,一而再、再而三地輕薄她,著實過分!
於是朱夕想都不想,張嘴便往長孫洛唇上咬去……長孫洛低聲一哼,鬆開了朱夕,血絲沿著他唇邊流下,「你……」
她連忙後退,又驚又慌又怕地瞪著黑暗中的他,「是你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