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狀態中。
“若你真心愛他,縱是再有艱難阻隔,都絕不離棄;若他真心愛你,那麼也總有辦法可以待你一心一意。”
阿九的一番話,驚醒夢中人,紫琉便定下了心來,為了未知的困境而放棄,還不如為了已知的難題去努力。從此她便每日窩在月照山莊的藏書閣中,潛心修習各類經史文集策論兵法,若是有那麼一天,與他比肩而立,她必不讓他因她而失色。
阿九見她想明白了,便不再為她操心,她的月照山莊規模已成,只需要再添一點小玩意,便堪稱完美了,她一臉自豪地對早已經對眼前這一切看得瞠目結舌的劉國手道,“師父,跟我回來沒錯吧?”
回過神來的劉國手哼了一聲,“我是被你忽悠了美人兒倒是不少,可都是些有了夫婿的,我是上了你的大當了”
阿九奇道,“晉宮之中的那些美人兒,不也都是有夫婿的嗎?你不過就是愛畫幾筆美人圖,只要的確是個美人兒就成,還管她有沒有夫婿?怎麼?難道師父你還想黃昏戀一場,給我們找個師孃?”
劉國手被她這話氣得忙跺腳,“呸呸呸我老劉一大把年紀了,又不是於奎那種老不羞,早就於女色一道清淨了,怎麼還能什麼黃昏戀?你這丫頭,比小遙子還不靠譜”
齊遙見劉國手氣得胸悶,笑著對阿九解釋道,“師父這幾天追著要給羅媽媽畫像,白叔吃醋了,還找師父好好得打上了一架。師父雖然武藝高強,架不住白叔年輕力壯,沒討到什麼便宜,師父面子上過不去。”
羅媽**肚子已經高隆起來,白叔不只是有些吃醋而已,更多的怕是擔心羅媽媽累著了,傷了孩子。
想著,阿九便不由瞅了劉國手一眼,“師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羅媽媽可是雙身子的人,你怎麼還纏著她胡鬧。家裡不是還有我姐姐,平芳她們嗎?”
劉國手的臉色更顯鬱悶了,“那兩個忙得連身影都看不到…… 至於你姐姐……她身上那麼多毒蟲鼠蟻的……”
阿九不由地樂了,為了劉國手的保密原則,他們回來之時只向眾人提及是一位江湖上的朋友,並沒有挑明劉國手的身份。
她想了想,便說道,“莊子裡也有不少美貌的丫鬟,她們可沒有那麼大的脾氣,明日開始,我便讓紫璃擬個名單,到時候讓她們一個個地過來讓你給作畫?”
劉國手又是一聲冷哼,但是眼中卻明明寫著期待,阿九便與齊遙笑著對視一眼。
當夜,月明星稀,齊遙和阿九坐在屋頂之上望天,時隔多日,再一次感受這種浪漫,讓阿九平添了幾分感慨,“好奇 怪{炫;書;網,晉宮那樣嚴密的守衛,我卻從來都沒有害怕過,我一直都很堅信,你一定會有辦法把我鼓搗出去的”
齊遙的雙目泛出異彩,他笑著說,“知道你被擄走的訊息,我很著急,但我卻總相信,你一定會想辦法等到我來救你。”
默契與信任,對於相愛的人,是如此重要。
阿九的眼中透出幾絲迷茫之色,“慕容緋所為,我仍然搞不明白,是為了什麼。他對我沒有任何逾禮之處,待我也稀疏平常,並不顯得特別親近,但卻口口聲聲說要迎我做皇后。我不過只是一個過氣的郡主,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都不能左右制約天子,我還真不明白,他擄走我是為了什麼。”
齊遙眸色一深,卻轉瞬即逝,“他並不需要天子什麼保證,也不需要制約天子,因為只要他有所動作,以天子的精明,是必然不會放過楚國這塊大肥肉的。”
與威望合作的那出擄走的戲碼,不過只是為了向天子證明,他慕容緋對天子的侄女是如此在意,以後的合作可以繼續下去。他布了那麼久的局,足以讓天子相信這一點。
阿九道,“滄海叔叔告訴我,我被擄一事在江州並未引起任何波瀾,損失了一名櫓公和一座畫舫,威王竟然沒有過問絲毫,可見威王與慕容緋之間,的確是達成了某種協議的。”
齊遙點頭,“你被擄走的第二日,威王便也回京了,可見是進京覆命去了。用自小與你關係最好的威王來算計你,天子所為有些令人不齒。”
失望那是肯定的,但是阿九卻並沒有那麼難過,也許是重生了一回,也許是之前對天子已經有了防備,所以與威王的相處,阿九其實並沒有投入多少真心,天子無情,天家無愛,那是阿九早就明確了的事實,所以這次倒並沒有太多被背叛的感受。
“你那邊的訊息都放出去了嗎?”阿九問道。
齊遙笑著點頭,“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