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會順帶給她做治療。”湯醫生笑著說,“我再輔助些針灸湯藥,相信她會好的。”
“謝謝您。”我由衷地說。
“甭客氣,你也快回去吧,你男朋友已等急了。”
我一抬頭,傅一睿果然面帶不豫地看著我們這邊,我笑了笑,說:“那我走了。”
“好,”湯醫生帶笑看著我,“對了,最後問一個問題,純粹站在私人立場,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
“您問。”
“紫筠的愛人要求離婚嗎?”
“他沒有,他的思維,”我遲疑了一下,猶豫著說,“孟叔叔的思維很有點意思,他大概覺得在外跟一個女人生孩子跟回家做我阿姨的丈夫,這兩者之間沒有矛盾吧。”
湯醫生眉毛一動,輕輕“哦”了一聲,就不再多說什麼,我朝他笑了笑,道別後轉身離去。
折騰這麼一趟後我真的病了,回去只覺腦子昏沉,到家後換了衣服便一頭倒在床上不起,連晚飯都吃不下,只是閉著眼喝了幾口粥了事。因為家裡沒有備藥,傅一睿不得不親自開了處方,開車回醫院拿藥,又回來餵我吃了。他連針劑都備下,準備如果我晚上發燒的溫度提高就給我來一針。我睡得迷迷糊糊,連他怎麼弄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當天晚上他又在我那歇了。
第二天一早,他吻了吻我的額頭低聲囑咐我在家好好休息,他讓陳阿姨過來照顧我等等,我哼哼唧唧地應了,他便匆匆出門。這一天他有門診,又有手術,估計得忙到晚上才有空。我一直睡到中午,起來後發現陳阿姨已經來了,她一如既往地買了菜往我冰箱裡填東西,然後煮了一碗噴香的魚片粥給我端出來。
我道了謝,坐下來吃著,卻發現她笑嘻嘻地在一旁端詳我。我被她瞧得心裡發毛,問:“陳阿姨,我臉上長花了?”
她笑著說:“沒,我看你好像漂亮了。”
“拜託,我發燒到剛剛才退,現在蓬頭垢臉,正不能見人。”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