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忍不住停了下來。
她的美眸看著殷長空如今略有些稚嫩的面頰,透漏著青澀,但是恍惚間又透漏著滄桑,不由得痴了,殷長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神秘,讓人琢磨不透,彷彿永遠都看不到他的內心,所有人給他的印象可能都是隻停留在表面。
左柔菲眼眸如流水清澈,一隻玉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起殷長空的面頰,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祥和。
殷長空也沒有抗拒,他靜靜的躺著,感受著頭底下傳來的陣陣酥軟,靜靜的他的心也安寧了起來,從他甦醒到現在,他一直都在尋找他的族人他的部下他的軍團,可是到如今也僅僅只是得到了一個線索而已。
他有過焦急,有過不安,因為他知道族人可能已經出事了,從殷陵裡的情況來說族人可能出了大事,可現在他甦醒了,卻找不到他的族人,所以他急迫,一直都在努力尋找著。
直到這一刻,他才徹底的安寧了下來,從他甦醒到現在,第一次徹底的將心安寧了下來,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他甦醒到如今一次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所以這一刻,殷長空不知不覺都已經睡著。
元家酒館後院,在這一瞬間顯得突然的寧靜,而在暮城裡,卻是依舊熱鬧非凡,鬱中明的人頭被掛在了暮城外那顆柳樹上的那一刻,一下子就被旁人看見了。
暮城裡的眾人無一不是歡呼雀躍,尤其是以那些剛剛怒斥鬱中明的人更為興奮,他們本來就不喜鬱中明,更厭惡鬱中明的那種不將暮城放在眼裡的模樣,所以鬱中明死去,他們心裡只有興奮,只有歡呼。
恰恰相反,此時在暮城一個世家正殿裡,幾位家主全部聚集在一起,一個個都是眉頭緊皺,臉色憂愁,與正殿外的眾人歡呼顯得格格不入。
“這可怎麼辦呀,殷公子他這,他這太無法無天了了呀。”此時,葉家家主他忍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氣憤,率先開口說道,一臉的無奈。
“不錯,鬱中明是鬱家的人,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在這裡,他們鬱家能善罷甘休麼。”又有一位世家家主附和著說道。他的話音剛落,一下子便引動了剩下的幾位世家家主,七嘴八舌的全部爭論起來。
“就是啊,殷公子他不怕鬱家,可是我們怕啊,我們只是小家族怎麼跟鬱家比呀。”
“唉,依我看,咱們先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寫的清清楚楚然後遞給鬱家如何?”
“嗯,不錯,是個好主意,我們可以試試。”
幾位世家家主看似議論紛紛,但實際上都只不過是害怕鬱家的怒火會牽扯到他們罷了,鬱家那麼強大,他們根本升不死反抗的念頭,等到他們議論完畢,又全部將眼光放在了左侯玄上,期待著左侯玄給他們一個答案。
“靜觀其變吧。”左侯玄嘆了口氣,說道。他並非不擔心,事情上他和幾位世家家主一樣同樣擔心鬱家的怒火,但是他心裡對殷長空也有一絲忌憚,如果他們真的揹著殷長空聯絡了鬱家,那麼估計他們也就徹底的得罪了殷長空和暮城裡的那幾位古老世家。
思來想去,索性也只有靜觀其變了,其他幾位世家家主對於這樣的答案雖有些不滿,但是也只能聽之任之了,最起碼鬱家若真的對暮城發起了怒火,還有左家會頂在最前面,既然人家左家都這麼說了,他們哪怕在著急在擔心也沒用。
事情上,早在鬱中明死去的那一刻,南部鬱家,命魂殿裡屬於鬱中明的命筒就已經徹底裂開,落在了地上。
命魂殿是他們鬱家一個重要的地方,在這裡擺放著成千上萬的命筒,每一個命筒都是一位鬱家族人用神魂分裂出的一絲生命氣息放在裡面,人無事命筒無事,而人亡則命筒亡。
負責看守命魂殿的一位鬱家執事看見這一幕,眼眸一凝,根本不敢耽擱,連忙上報了這個訊息。他們鬱家是南部的巨無霸,死去任何一人都需要上報。。
更何況,死去的鬱中明正是去替老祖辦事的人,如今居然死在外面,這對於他們鬱家已經是如地震一般的大事情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鬱中明對於鬱家有多重要,事情上鬱中明在鬱家裡也只是一位旁系的後代罷了,之所以他的死可以讓鬱家高層重視,只因為這鬱中明是因為在辦老祖的吩咐辦事而死亡的。
在他們鬱家,任何一件事跟他們老祖扯上了關係,都絕對是大事。
“查!”得知訊息的伏幽聖人根本沒有動怒,他依舊專心的練著字,而後淡淡的吩咐說道,並沒有暮城裡幾位世家家主想象的那樣,將怒火發到暮城上。
這世間若是說有誰對萬載前伏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