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雀佔鳩巢,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搶了我的榮華富貴?!”
華鑫一巴掌拍開她的手,嗤笑道:“你如今說我不是鬱陶沒準還有人捧場相信,你若是說你是鬱陶,只怕立時就有大夫來給你診斷了。”
鬱陶冷笑道:“便是我自己受用不了,也不給你這賤人,你佔了我的爹爹哥哥,又佔了我的身份地位乃至榮華,如今還不知廉恥地不肯挪窩,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騰地兒,那我就來幫你一把!”
華鑫心說你那爹爹全然把你當個死人,你那哥哥現在恨不得活剮了你,要不是騎虎難下,誰稀罕你這有名無實地千金小姐,要是沒有這個名頭,她早就和謝懷源雙宿雙棲了。不過這話她也懶得和鬱陶說,但卻知道怎麼說才能讓鬱陶惱火,因此只是懶洋洋地道:“那你就去告啊,去告啊!你的哥哥如今是我哥哥,你的皇帝舅舅如今是我舅舅,難道他們會不向著我,反而去偏幫你這個外人?”
鬱陶雙目赤紅,連理智都被拋到腦後,高揚起巴掌就要動手,華鑫才不是那種弱質女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輕退了一把,鬱陶被她推得倒退了幾步,也大概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如何,便不上前動手只是低低地叫罵一些‘賤人’‘娼|婦’之類的汙言穢語。
華鑫立刻還嘴道:“你這人倒是奇了,你既然因著自己愚笨死了一次,怎麼第二次還不知道認命?!你扳倒我,是能多長几斤肉是怎地,你可真是蠢笨到家了,便是我倒了臺,難道你還能立刻搬進謝府不成,你如今得罪了皇后和昭寧,在京裡的名聲也已經爛到極點,偏偏還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還嫌自己的名聲不夠狼藉?有那個功夫,幹嘛不琢磨著怎麼讓自己的日子過好點,何必如此,為難別人又為難自己?”
鬱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