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紀韻辰眼珠一轉,忽然一聲歡呼。等到劉暉和鷹翔都疑惑的望向她時,她才故做神秘的湊到劉暉耳旁,斜睨著他,拉長了尾音小聲說道:“我聽說,是有一些男人喜歡在自己臉上塗脂抹粉的……那就是……就是孌童!咯咯咯……”話一說完,她猛的一下蹦開,掩嘴得意的連聲嬌笑起來。
“你……”劉暉此刻除了鼓著眼睛瞪著她以外,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畢方飛在空中,船隻的搖晃根本影響不到它,看到劉暉這個老是欺負自己的“壞蛋”吃憋,它比什麼都高興,“是咯是咯,韻辰說的好有道理哦!”
得到它的贊同,紀韻辰越發得意了。她故意嘆息了一聲後說道:“哎,我看劉公子一表人才,怎麼會做孌童呢?哎!”邊說著,她還連番搖頭,大嘆世事難料。
畢方立刻分外覺得她可親可愛,於是飛落到她的肩頭,討好的摩擦著她的嫩臉,親熱說道:“韻辰,你喜歡吃什麼鮮果呢?等我們到了岸上,我幫你找,我可會找好東西吃了!”
自從站起來以後,紀韻辰隨著船身的晃動,在船艙內狹小的空間裡,好象舞蹈般輕盈的移動著,以保持住身體的平衡。這時她感受著畢方的“獻媚”,禁不住伸手替它梳理著羽毛,瞟著劉暉問道:“那……那你找到了好吃的東西,不給你的‘主人’吃嗎?”
“哼,不給他吃!”畢方在紀韻辰的肩頭蹦跳了兩下,不自覺的伸翅撫摩著接著的小圓腦袋,“誰叫他總是敲人家的腦袋呢!就我們吃,還有鷹翔,讓他看著,饞死他!”
“畢方!”劉暉再也忍不住,粗聲粗氣的說道,“好你個小鬼頭!哼,平時好象都是我找好東西給你吃吧!好啊,現在你這小鬼頭逮著機會報復我,是不是?”
“這……”畢方想想也是,不禁有點後悔自己的話說得不妥,可它一時又下不來臺,猶豫著偷眼看了看好象怒氣滿臉的劉暉,不知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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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這樣逗趣,鷹翔在一旁覺得身體的不適好了許多,及時的微笑插口問道:“剛才那‘鐵面判官’本來要宣佈‘飛鷹大盜’的真身的,可被接連而來的意外所打斷了。你們說,他會認為誰才是真正的‘飛鷹大盜’呢?”
“是啊,是啊!”畢方逮著這個機會,振翅飛到了劉暉的肩上,似乎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矛盾般順口問道,“劉暉,你最聰明瞭!你說,誰是‘飛鷹大盜’呢?”
劉暉轉臉瞪了它一眼,順勢接受了它的奉承,也不再追究它的“過錯”,皺眉想了想後,搖了搖頭,“記得那時‘鐵面判官’好象把握很大的樣子,可是我還真猜不出來……”
“哼!照我看啊,一定是那個與鷹翔長得很象的人!”畢方急忙表達自己的觀點。
“恩,不錯!”紀韻辰的注意力被鷹翔順利的轉移了過來,附和著畢方連連點頭,“我看那傢伙長得就象一隻鷹,而且看他花錢那麼大方,說明銀子來得一定很容易!”
劉暉漸漸習慣了顛簸,感覺稍微好了一些,此時好象與她抬槓似的開口說道:“那可不一定!我聽說,從關外來的參客都是這樣的,出手闊綽,銀子花得象流水似的!”嘴裡這麼說著,他的目光追隨著紀韻辰曼妙的“舞姿”,心裡暗贊不已。
紀韻辰原來並沒有見過參客,也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聞言不禁語塞。
鷹翔在一旁沉吟著介面說道:“要說關外的參客呢,只要是能進關來遊玩的,大都囊中多金,而且為人都豪爽無比,幾十兩銀子在他們看來真不算什麼!”
紀韻辰可能是有點累了,不自覺的又坐回到劉暉的身旁,驚異的問道:“哦?那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銀子又是哪裡來的,怎麼會這麼容易賺到手的呢?”
鷹翔輕輕一笑,倒沒有說她孤陋寡聞的意思,接著她的話頭解釋道:“所謂‘參客’,就是對到關外長白山採人參的人的稱呼。呵呵,紀小姐,你別看他們花起錢來如流水,可這錢賺起來可不容易啊!”
“哦,鷹翔,你快說說,他們是怎麼做的呢?”劉暉饒有興趣的要求道。
“呵呵!”鷹翔一笑後繼續說道,“好多年前,我聽說長白山出了一個千年參王,於是跑去碰碰運氣,與一些參客一起呆了一段時間,大致知道了他們的銀子是怎麼賺來的……哎!”話到後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搖頭嘆息了一聲。
“快說說,快說說!”紀韻辰同樣被他勾起了興致,飄身坐到了他的身旁,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盯著他。
鷹翔沉思了片刻,想來是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