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卻說楚江一人是龍,一群是蟲我看情況差不多我現在再說一遍,所謂挖牆腳的說法子虛烏有,不存在
另外,我還強調一點,我們口口聲聲說團結
可現在被萬海集團一個黃毛小丫頭這麼一鬧,咱們有些領導幹部就只知道衝荊江齜牙咧嘴,這是團結嗎?
現在外面高唱荊楚一體化發展,可現在楚城和荊江主要領導都沒在一條心上,出了屁大一點事情,就只知道找對方撒火氣,荊楚怎麼一體化發展啊?”
雷鳴風臉色一變數變,雙眼瞪著陳京幾欲噴火,他嘴唇連連掀動,卻硬就發不出哪怕一個聲音
楚城市市長姜曉燕一看情況不對,連忙微笑道:“好了,陳書記誰不知道你行為做事光明磊落,我們雷書記脾氣就這樣,你不要較真剛才他就是試試你的膽量
你是年輕幹部嘛,承載了省委和省政府領導的厚望,大家對你都很好奇呢”
陳京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淡淡一笑道:“雷書記是領導,我哪敢跟他叫板?”
他眼睛看向雷鳴風,臉上笑容變得分外真誠,道:“雷書記,剛才咱倆都是以兩市書記的身份交談,我出言有所得罪現在您的身份是領導,我向您致歉,呂書記也在這裡,我稍後向他申請一個處分,您消消氣我知道您是個直筒子性格,我也是個直筒子,咱們直筒子對直筒子,您領導氣量大一些,犯得著跟我生氣嗎?”
雷鳴風盯著陳京的眼睛,忽然哈哈大笑,道:“好,陳京書記果然名不虛傳剛才是我老雷冒昧了,你不用介意,你我算是不打不相識”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省裡的人事變動!
本來火藥味十足的會議,讓陳京和雷鳴風這一陣交鋒頃刻間便變得毫無意義。
陳京的話讓雷鳴風無言以對,而陳京的話實際上針對的又豈止只有雷鳴風而已?
呂軍年甚至沒有發言,會議就變得毫無意義,陳京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陳京的話得意思分明是說個別幹部不問自身問題,卻拼命的懺怒別人,遷怒荊江,這是可笑也是滑稽的表現。
而呂軍年想來,自己不正是這個滑稽的角色嗎?
他臉上哪裡能掛得住?
所以,從會議開始,到會議結束,他臉色都很難看。
而更讓呂軍年惱火的是,他精心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徐兵,在荊江竟然毫無作為。
和陳京比,徐兵完全就是陪襯,在很多事情上他完全沒法貫徹意志,反倒是屢屢被陳京利用。
上一次荊江搞幹部公開述職,徐兵被利用了一次,陳京藉此把荊江搞成了黨政一條心,兩個一把手勁往一處使。徐兵自始至終參與了公開述職,可是結果是他城池盡失手。
陳京一口氣調整了全市區縣黨政一把手,他在荊江政壇的權威經此一手,幾乎就完全奠定了。
現在萬海集團的事情又是這樣,徐兵忙前忙活幫萬海集團解決土地問題,萬海又揚言要轉移重心到荊江,徐兵不成為靶子成為什麼?
而在這其中,陳京站在了一個超然的地位,雷鳴風衝荊江撒氣,他可以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而且他甚至可以連呂軍年的面子都不給,可以說是毫不客氣。
真是應了一句話,有理不在聲高。
陳京就得理不饒人,三言兩語就佔據了絕對主動,雷鳴風一開口就是錯。
這些點點滴滴,無一不體現陳京極深的城府,和莫測高深的心機。
徐兵在荊江看來不是陳京的對手。
這樣一來對呂軍年來說很被動,因為現在省委伍大鳴和徐自清之間,他似乎越難越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如果一旦伍大鳴緩過勁兒來,他呂軍年在省委還有多少話語權?這恐怕就是天大的問號!
……
荊江,陳京經常住在荊江招待所三樓。
荊江檢察院檢察長陸明滿懷希冀的看著陳京,神情有些複雜。
陳京皺皺眉頭,揹著雙手來回在房間踱步,忽然他扭頭道:“你能確定全勝的縱火案是李海波指使人乾的?”
陸明胸脯一挺道:“這件事證據確鑿,我們隨時可以抓人!”
陳京盯著陸明道:“李海波有什麼作案動機?”
陸明臉色變了變,道:“全勝的事情很複雜,本來全勝是改制的廠。但是後來產生了糾紛以後,李海波撤資了,根據鄒明順的交代,李海波撤資至少帶走了全勝的所有裝置,另外還有核心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