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手段陰狠,還是怪朋友心性太弱,承受不了打擊?
再多的怨和恨也挽回不了一條生命的隕落。
再也沒有修剪花草的興致,韓淑慧把花剪擱到一旁,淡聲道:“我沒你想象中那麼高風亮節,如果不是知道‘徐啟光’的存在,你以為在我朋友和哥哥相繼死後,我會讓你走進陸家大門嗎?簡單的是非觀,我懂。你寧願被誤解,依然顧及韓家名聲,我替韓家謝謝你,但站在常靜角度上,她當初為什麼會醉酒犯錯?女人直覺很敏銳,如果不是你和我哥哥走的太近,她何至於如此?”
顧清歡抿了唇,停了幾秒才說:“常靜醉酒犯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韓淑慧沒表情的笑了笑,摘下手套,拿在手裡拍了拍,有細小的塵埃在空氣裡漂浮著:“你可以因為一顆心臟接近我哥哥,又怎麼能保證你偶爾過於關切的眼神不會引起常靜的不悅呢?”
顧清歡靜靜的看著她:“淑慧,或許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
白月光,照在兩顆心的最中央
更新時間:2014…6…18 9:43:25 本章字數:4977
如果有人問,06年春夏秋冬交替,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
阿笙會答:06年,幾乎一整年陽光都很好。
10月下旬,陽光不再有燙人的熱度,照在人身上開始暖暖的,很舒服。
阿笙學業吃緊,留在君尚的時間越來越少,偶爾過去,最常做的工作就是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
許曉看到,有時會笑著打趣:“瞧把你閒的,我看外面天氣挺好的,你要真有那份閒時間,乾脆把它們都搬到外面,曬曬太陽。梵”
還真別說,阿笙竟真的一罐罐搬出去,陸子初走出來看到,也不多說什麼,不動聲色的喚人幫忙搬陶罐……
許曉坐在辦公室裡,隔著玻璃窗看到這一幕,嘴角笑意氾濫成災:有趣鈮。
從沒見陸子初如此縱容的對過誰,當然阿笙除外,許曉意識到BOSS是真的陷進去了。
……
望江苑書房牆壁上掛著一幅書法作品,阿笙覺得很熟悉,跟父親顧行遠的書法頗為相似,也曾想過會不會是父親寫的,但又覺得不太可能,父親和陸子初私下好像不曾有過接觸。
問過他,“粥”是什麼意思?
“把粥熬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說這話時,他一把捉住她,把她扛在肩頭,安放在沙發上。
10月末,天氣漸涼,雖說書房裡鋪著地毯,但並不影響涼氣從地板裡竄逃而出。
她不喜在二樓區域裡穿鞋,就這麼赤著腳走路,每次看到,陸子初總要一邊訓斥,一邊無奈的拿鞋給她穿。
半跪在地上,白皙的腳落入他的掌中,顯得很小,他就那麼沉默的盯著看,手指溫存的摩擦著她的腳背,於是阿笙覺得似乎就連冰涼的腳也開始有了溫度。
這一幕,不期然讓她想到了韓愈。
俱樂部裡,他也曾這樣握著她的腳,雖然吻著她的腳背,眼裡卻有著莫名的寒氣。
也許是她看錯了,她竟覺得那雙寒氣逼人的眸子裡溢滿了掠奪和霸佔。
恍神間,觸及一雙漆黑深邃的眸,較之往日暗沉了許多,她明白那是什麼。
“想什麼呢?”簡單的問話裡,聲音早已沙啞。
陸子初並不是一個貪慾的人,反而很有節制,但若被他拉上~床,必定要折騰很久。
如果他在日常生活中是個情緒難辨的謙謙君子,那麼他在床上就是一個很有野心的霸主,身體線條每一寸都帶著張力,跟往日截然不同。
他喜歡把她撩撥的情難自制,當她眼眸水霧濛濛的看著他時,是他最為情動的時刻,扣著她的腰身,唇舌在她白皙柔軟的胸前流連:“叫我子初……”
她若不應聲,他落在她身上的吻就會越來越輕,宛如羽毛撩心,飽受折磨的那個人無疑是阿笙。
於是略帶幽怨的“子初”喚出口,很難想象得到,平時自制力極好的他,聞聽她的話,眸子裡隱有笑意,動作更是迷戀失控。
情事開啟,他們是彼此的第一人。
第一次懵懂,一切只是出於本能,經過長時“演練”,早已嫻熟遊刃有餘,在床上他很少變著花樣尋求新刺激,多是最直接的方式,但卻很溫柔,想要擺平她,對他來說很容易,阿笙根本就沒有招架的能力。
他是很喜歡逗她的,每一次歡愉結束,他都會來上一句:“你還想不想要我?”